毕竟不同。他现下身子这样弱,若是经不住刺青便死了,君上享受不到玩弄贱屄的乐趣,倒是奴婢等人的过错了。”
檀总管点了点头,又示意身旁的人,将他阴茎里的木簪取出,换做一支坚硬的炭笔。
“嗯……”他挺起屁股,菊穴箍着乌木男形,上上下下地套弄。毕竟用茎穴执笔的事情,每晚都在发生,檀总管早已有了充分的经验。倘若阴茎不够挺硬,写出来的字迹便难以辨认。所以他必须充分地自慰,等自己的阴茎完全挺硬了,才终于能在纸张上书写。
“他烧得可严重?”
司监回答,“已经用了药,多少控制住了。”
“那便先让他养两天身子吧。”
这阴茎的书法,檀总管练了六年,倒也写得不错。只是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执笔,终究还是艰难,所以他很快便没有了再写下去的兴致。
“是。”司监恭敬地领旨。
于是炭笔被取出,又换回了木簪。写了文字的纸张,则被拿到一旁存档,以便主君日后查阅。
内寝的两位负责人,就这么串通一气,在主君的眼皮子底下,给江辰开了后门。
主君其实不爱管内寝的事。
毕竟在他看来,内寝无大事。既然订好了规矩,照着执行就是了。早些年便是这样。除非是耽搁了他享乐,否则他根本懒得过问。后来也就是有关檀总管调教的事情,主君才乐意参与,亲自决策。
江辰原本就是计划之外的变故,他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所以司监和檀总管胡闹,主君也由着他们。一来二去,这江奴便成了内寝的一大奇观。虽然顶了个贱屄的名头,但明显就是个吃闲饭的,也没人来管他。他平时便在院子里乱逛,哪里需要就去哪里搭把手,养伤养得快活,倒还胖了几斤。
可惜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江辰这样的好命。
午膳以前,檀总管便接到了召幸的诏令。他被照例炮制一番,用黑色的锦被裹了,抬着送去了前头中庭。主君正在进膳,檀总管跪在他的脚下,卖力地吮吸着男根,侍候的间隙,便寻了一个机会,说了进新人的事情。
主君也不回应,只是夹了一筷子白嫩的鱼肉,细细挑了刺,放在自己的阴茎的根部,由着檀总管去舔。
“不让孤的内寝进新人啊……”主君问扣住他的脖子,“骚货,吃醋了?”
檀总管闻着鱼肉的香气,口水便止也止不住,沾湿了嘴里的整根阴茎。
主君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