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圈养在守备森严的内寝,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一举一动都被严格地约束。他由两名暗侍看管,一位司监教养,身边还有八名当值的寝监,以及供役使的寺人无数。
平日里,檀总管不被允许踏出内寝一步,最多是主君政务繁忙之时,忽然起了兴致,在中庭的内室里招幸对方。
那时,对方便会如今日一般,被厚实的黑布蒙着脑袋,绑上手脚套进皮革制成的狭小束衣,用数十把小锁锁死,再裹粽子似的包进厚厚的黑色棉被里扎好,由寝监们抬到中庭的内室里来。待他玩弄一番,发泄了欲火之后,再褪去所有衣物,按照原样锁进束衣,裹进棉被里抬回内寝。
所以,除非是他被人篡了位去,无论如何,也都再轮不到檀总管给人挡剑。
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主君认为自己没必要再去纠结。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拿来想一想如何铲除那些个心怀鬼胎的乱臣贼子,牢牢坐稳自己的宝座。
既然是他可以解决的问题,主君便没再去找檀总管的麻烦。
“行了,不必舔了。”主君就此放过了檀总管,转而问江辰道,“孤的内寝,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真想好了?”
确认再三,其实并非主君的风格。
然而眼前的死士,既是白檀为之挡过刀的,于主君而言,便再不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玩意儿。主君有一套自己的逻辑——白檀拼命救下的人,随若是随便便地给他玩死了,那白檀的刀便白挨了。
这样一来,和亲手往白檀身上捅上一刀,有什么分别?
主君不愿往白檀身上捅刀,江辰却不能理解主君所想。
“君上方才,不是已经允了属下?”死士虽然对眼前的一切深感茫然,却对于进入内寝一事,竟是有着出乎意料的执着。
他生怕主君反悔,又急道:“君上是一国之主,应当言而有信。”
主君:“……”
主君是聪慧之人,几个回合下来,他早看出这个小江不太开窍,寻常道理是讲不通的。
他想了想,招来檀总管。
“檀奴,既然这骚货心意已决,偏要入孤的内寝,和你做一对姐妹。那么,你这个当姐姐的,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檀总管眼神迷离,内里却澄澈如镜。
“唔,江奴妹妹……”他迅速领会到了主君的意图,“檀奴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赠与妹妹。若是妹妹不嫌弃,可愿与姐姐分享菊屄之中,主人所赏赐的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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