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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总管始料未及,竟摔了个屁股蹲儿。
他的菊穴里仍然插着那木势,像是拖着一根滑稽的木尾。这么轻轻地一摔,木势恰恰捣在最为敏感的软肉上,直捣得他白眼一翻,扭着屁股便连连地淫叫起来,“嗯啊~贱嬖的菊屄被插了,好舒服~”
卵丸上的枷板在受罚结束时便已撤下,淫乱的男根复又站立起来。
刚刚遭受了残酷的惩罚,檀总管再不敢忘记规矩,连忙分开双腿,将淫乱的男物展示出来,“主人,贱嬖又发骚了~”
主君原本想申斥一番,好好说说他这替人挡刀的坏毛病。哪知这个贱人不分场合,竟又开始发情,被调教得熟烂的淫穴,甚至主动分泌出了淫水。
插进穴眼的木势通体漆黑,那淫液混着浊精,呈现出浓稠的乳白色。两相对比,便显得格外污秽色情。淫液顺着柱身缓缓流淌,滴落到地面铺着的华贵软毯上,痕迹清晰可见。
“孤听说男人的尾窍,从没有过可以主动流水的。”主君被檀总管成功转移了注意,“啪”地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抽在那肤色微深的屁股上,“檀奴,你可果真是个淫物。”
檀总管谄媚道:“贱嬖既是主人的穴奴,也是夫君的婢妾。贱嬖的菊屄和茎穴,都是用来给夫君抽插亵玩的,哪里还能够算做是男人呢?”
江辰震惊地望着檀总管。
明明统领的相貌几乎不曾改变,还是那个英姿飒爽的青年模样,可骨子里却染上了浓烈的媚意,一举一动都风骚十足,雌雄莫辨。那覆面的朦胧黑纱,还有额角若隐若现的红色“淫”字,都令江辰感到格外陌生。
死士不知所措。
而主君身为始作俑者,却对这些变化再满意不过。
他被檀总管哄得心情大好,却偏偏还要鸡蛋里挑骨头,“贱人,发骚也不看场合,把孤的地毯都弄脏了。”
“主人,贱嬖知错了……贱嬖没用,贱嬖的菊屄被主人玩松了,夹不住淫水……”檀总管二话不说,便微微撩起面纱,伸出粉嫩的软舌,撅起屁股去舔地毯上那一滩白浊。
“贱嬖不该弄脏主人的地毯,这就清理干净……”
主君见檀总管双颊高肿,红得着实凄惨;屁眼也被抽得肿大,像一只小馒头似的嵌在股缝间,又被一根粗黑木势生生捅开,端的是我见犹怜。
他终于起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思。
转念一想,距离那挡剑之事,少说也已经有足足六年过去。
如今的檀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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