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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仿佛是帝王家天生的传承,注定该站在王权的最顶端,享受无边孤寂,不会被任何人改变。
这是来自于血脉的天生注定,是属于帝王的多疑多忌。
最后,景子轲被连夜带出了景府,再次回到了季明羡的寝殿。
开始了他们最长时间的冷战。
刚开始两人除了缄默不言外,彼此还是配合得相当默契。
季明羡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在深夜批阅奏章,而遇到棘手的,递给景子轲,景子轲也还是会不计前嫌地批注解难。
这原本是好的倾向,想必两人重归于好也只是时间问题。
可偏偏最致命的,是季明羡偶然发现景子轲开始喜欢无事时眺望窗外。
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寝殿东南西北四处窗口,景子轲眺望的,却偏偏是那北窗口。
这对季明羡意味着什么,想必是不言而喻的。
一次可以说是偶然,可当季明羡一次又一次地发觉景子轲在每每放下书籍后会去主动寻找北窗口时,便再也无法自我安慰。
如果说景子轲以前在北漠时,眺望南方是因为怀恋故土;那如今大献回归,他却去回望北漠,这又是什么意思?
是怀恋北漠的风土人情?
还是怀恋北漠的人?
季明羡只觉得可笑无比。
所以,他在一次再碰见景子轲对着窗外发呆时,是直接发起了火。
他直接将面前放书的小桌给一脚踹翻,就像曾经的单肜一般,将憋住的怒火轻易地、就这么撒了出来。
可他又不是单肜;
他还有那么几分理智,来克制住自己如野草般肆意疯长的无法冷静。
他冷冰冰地告诉景子轲,“单肜死了。”
像是怕景子轲没听清楚,他还刻意地放缓语气,“单肜,他—已—经—死—了—”
“怎么?想他了?”季明羡弯起脑袋,笑得有些瘆人。
“景子轲,你贱不贱呐?”
寂寥的寝殿内传起一阵阵徘徊的脚步声,轻重不一,由此可见这脚步主人的重心不稳。
终于,脚步声停在了跪坐在地的景子轲面前。
景子轲的手里还握着兵书,下巴就被季明羡给慢慢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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