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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肜一把掐住了景子轲的脖子,“栽赃我?”
景子轲笑而不语。
其实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当时季明羡给狄戎打了不少胜仗,也受了狄戎不少恩惠,景子轲自然得敲打敲打,才能让他不忘仇恨,为自己所用了。
“没想到啊,你连他都算计!够狠啊…”
景子轲抚上单肜掐住的手,道,“在一切国家利益面前,任何个人私情,都—得—让—步!”
民族大义,绝不能屈服于儿女私情。
单肜一把将他给丢开,造成的冲击还是令景子轲不得不以咳嗽平复。
怎么会有像景子轲一样的存在呢?
单肜不禁想。
整整八年,景子轲就像那屹立的松柏一般,信仰不灭、坚守底线。
他对复国的执念犹如根深蒂固的参天大树一般,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丝毫的磨灭,只会越来越执着,绝不服输。
他就像大漠里顽强生长的海东青一般,历经干旱、阵风、温度上升和贫瘠土壤等极端环境的考验,却生长出了粗糙而多刺的银色叶子,令其外观异常漂亮之余,也是坚硬得神圣不可侵犯。
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
这是单肜第一次读到这个句子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他讨厌景子轲的执着,讨厌景子轲对信仰不死不灭的追求。
可他又极其痴迷于景子轲的这种性格,还有那坚硬外壳下偶尔会溢出来的几分温柔。
只是统统都不属于他。
后来单肜才明白,景子轲想要的,是王师北定中原日、是家祭无忘告乃翁;
是青山处处埋忠骨、是何须马革裹尸还。
景子轲的信仰是和他相对的;
他们彼此坚守着自己的底线,绝不服输、绝不后退。
他们身后站着着,一个是景家一族的满门忠烈,一个是骄傲一世的绝不卑微。
所以,他们的结局,也绝不会容得下另一个人的存在。
……
随着中原的旱灾将去,北漠的凛冽也随之而来。
部落的老巫纷纷愁眉苦脸,尤其是那年岁最高的一位,几乎从景子轲被带到狄戎后就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
他对景子轲无缘无故的仇恨也是让单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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