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地抱着宋荀狠亲了几口,他低低地笑,“这小东西还真只会撒尿啊?真搔。”
逼得还在抽噎的宋荀哭得更凶了,脖子一缩一缩地,快喘不过气来,“不,不是的,你胡说。”
男人见了这小模样着实可怜,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在,“哦,不搔,不搔,老公给你舔掉哦,不哭了。”
他趴下去含着宋荀耷拉的小肉芽,含在嘴里吮。
宋荀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被重视,被疼惜,被呵护的,他并不伤心,甚至快活。
他病了,他不知道。
男人见他的眼泪跟溃堤似的止不住,又来安慰他。
宋荀哭得打嗝,“尿到床上了,老公,怎幺办?”
男人吻他的额头,掐着他鼓鼓的腮帮子,“怎幺办呢?我也不知道啊?睡在一滩尿上吗?”男人似乎低头嗅了一口,“好搔啊。”
宋荀委屈得咬手指,眼眶酸涩得发干,“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睡尿,不睡好不好?”
男人把又硬起来的东西重新顶进去,宋荀被抱了起来,男人很喜欢把他抱在怀里草,看他缩成一团哭得眼圈发红。
宋荀又从刚才的羞耻投向另一波快感之中,边走边顶给他一种传遍全身的酥麻,在火热的硬物的戳弄下,愈加快活,他在男人怀里扭得比男人顶得还快。
男人笑着说他荡,边抱着他草边上了楼梯,“不住这了,我们上楼,好不好?”
宋荀被草得直抖,在男人抱着他打开顶上的木门时,他忽然有了一种离奇的晋升感,眼盲似乎也没有办法阻止他看见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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