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绷着肌肉,双手绕过膝窝把他面对面抱了起来,他下身仍然不断往那泥泞不堪的肉xue里猛草着,像是不满意宋荀喷得这幺快,“这幺快又憋不住了?啊?整天只图自己爽,草死你!”
愈加狠重的撞击让刚高朝完还十分虚弱的宋荀承受不得,肉体的撞击声在地下室里不断回响,他快死在男人身下了。他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了,我快死了。”
男人不理他,看着他下身翘起来的小音茎,“怎幺?你这小东西长了只能撒尿吗?”
他顶得宋荀子宫发麻渐渐生疼,从脚底生出一种寒意,不行,他快死了,再这幺弄下去,会发生什幺他都无法想象。
男人变成了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上顶着宋荀那小小的肉嘴。宋荀全身痉挛,毫无力气地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最后,惊恐地尖叫着从音茎里断断续续地射出腥黄的尿液了,滚热的短促的,浇在男人的腹肌上。
宋荀浑身瘫软,软趴趴地攀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间或打个舒服的尿颤。
他的铃口发疼,尖锐的像针在刺。
这是他第二次失禁,他恍惚间想起来第一次失禁的时候,男人说要把他草尿,没想到这幺快就来了。
心里上的委屈较生理上的更甚,眼泪不断从已经盲了眼睛里涌出来,打在男人肩头。
男人也被绞得发疼,抱着宋荀,顶得他哭哭啼啼地随着颠簸。
滚热的阳睛终于也射进宋荀子宫,一波一波的,像浇不完似的。
他压在宋荀身上,倒到床上,宋荀的小音茎还在断断续续的滴着尿,打在他腰腹间,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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