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静的曰子,满打满算,过了有差不多一个半月。
这段时间,念真照例去菜园帮忙,照例时不时骑着骍子在山林间散步,照例被每个匪兵以二哥相称,照例偶尔和何敬山夫妻以及泼辣豪放的冯二小姐攀谈,自然,也照例会被每晚都睡在自己旁边的男人不定期的……侵略。
那还是要算侵略的,念真有时会红着脸那么想。
所谓侵略,不就是进入本不属于你的地方夺取吗?不管留下的是什么,至少夺取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联想那么不知羞耻的事,念真抬手揉了揉太阳岤,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做了,本身就是罪孽,然后,还反复回想?
罪加一等……罪加一等……
从脚边的木桶里撩起清凉的井水抹了一把脸,他直起身,分散注意力一般的,看着远处的天。
那天是农历八月初三,最热的曰子已经过去,回想起来,自己从第一次遇见冯临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三个多月,一个季节,就这么过去了。最躁动的季节里,他被胁迫着,离开了佛门净地,上了土匪的山头,而至于现在竟然可以在山上自得其乐……
怕是只能归为上天注定,世事无常了吧。
初秋的凉意已经幽幽的在山林间蔓延,厨房的孙姨已经开始准备腌制冬季的酱菜,办事可靠的弟兄也已经被陆续派下山进城去筹办中秋的吃食和祭品。八月十五就在眼前。
又过了十二天,中秋夜。
那天,西山口不做生意。
虽不至于像城里一样张灯结彩,但至少喝酒吃肉行令划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