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材也不是名贵木料,云三啊,以后可不能只顾着打猎,房子多修一修,弄里面那些花里胡哨的,要命的却不弄。”
柯以湛替肖云三哼哈的应着李老伯。
偷偷看床里木头人僵躺的魁梧壮汉,头上缠着一圈白布,此刻就同霜打的茄子。啧,人果然不能好色,也不能做舔狗,否则下场悲惨。
“你休息,我去给你熬药。”柯以湛跟着李老头回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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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把药熬好,吹温热灌进肖云三肚子里已经是半夜三更。
“累死我了,呼,回来一口热乎饭都没吃的伺候你!大哥,以后你可长点眼神儿,娶个好哥儿吧。”柯以湛擦着一身的汗,打着赤膊的给肖云三熬了红糖糙米粥,切了块儿咸菜疙瘩。
把高桌子移到床边,饭菜都放好。
肖云三捂着头,嘴唇都是失血过多的暗灰:“柯老弟,谢谢你,你回去吧,你夫郎该担心你了。”
“嗯,我走了,话说你真要我把白静香送走啊?你俩就结束了?”柯以湛再次确定。
肖云三挣扎起身,端起粥碗咕咚咕咚的喝光,把空碗一搁,‘咚’地躺回去,笑的凄凉又痛快:“我还想要这条懒命……呼……柯老弟你送他……离开……”
他们本来也没有成亲仪式,甚至连里正处也未记婚契在册,从开始白静香就没有想和他共度一生,不过是一直哄着他玩儿。
柯以湛不再多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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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静悄悄,只有正屋的左耳房亮着昏黄的“珠”灯。
“回来了?”江竹鸳原本在做针线,见男人回来左顾右盼的起身。
“你坐着,人呢?白静香人呢?”
“在你离开一个时辰后,他被一辆马车接走的,他留给肖大哥一封信,明儿你送饭时转交给肖大哥吧。”江竹鸳并没有多惊讶。
任谁都看得出,白静香不是普通的小哥儿,也不可能在山林小村过日子。
柯以湛收好书信,打了个哈欠:“嗯,去,困死我了,明儿还要早起弄田还得给病号送饭熬药,我看会书,咱俩就都睡觉吧。”
不想太多,他自己家日子过得也不易,何必去关心别人的私情。
“吃些东西再睡。”
江竹鸳把扣在桌面的圆簸箕拿开,一海碗饭菜和一瓷盏热汤:“先吃饭再念书。”
柯以湛两眼放光,他早就饿过劲儿了,一看大海碗里上头一半码着红腊肠烧羊排一半码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