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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静香克制着狂喜激动,脸上不好意思柔声:“那我也要送你一件礼物。”
肖云三克制着不靠近他,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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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走过来,踮脚亲了一下肖云三的腮:“喜欢吗?”
肖云三:“……”
去存放皮货的库房找到卷轴,肖云三把卷轴交给白静香,白静香展开发现是一副很普通的月上柳梢头一对璧人约会的春宫图,画的很有风情文气,艳而不荡,淫而不俗,是楚国先代最有名的画家朗奇画的。几处大印是经历收藏者的私章,的确是有白老爷的私章没错。
就是这副卷轴了!
外头突然传来淅淅索索的动静,肖云三忙对白静香安抚:“可能是野猪或是黄皮子闯进来了,你不要出门。”
白静香的眼色很复杂:“你也别……”
肖云三没听他言语,三步并做两步出门看,他的猎犬死了三只,他气的眼通红,就在进入左边杂物瓦房时,好好儿的门梁突然折断。
“哐当——”坍塌的墙砖没了门衡梁固定,一股脑霹雳哐当地往脑袋上砸。
“啊……”肖云三捂住额头,眼前一片猩红。
“云三儿!!!”
肖云三两耳嗡鸣,额头鲜血淋漓砸出好几个大包,瞬间倒地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天旋地转,感觉全身冷飕飕的,脑袋伤口也没有包扎处理,模糊中看到白静香拿着个细颈瓷瓶,竟然在他伤口处……接血?!
气的肖云三怒吼:“滚!滚出去!!!”
白静香心虚紧张,他在肖云三眼前晃了晃,做戏做到底:“云三儿,我是香儿,我把脏血接走,才能给你包扎啊?别怕,我马上去给你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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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三躺在兰草雕纹的架子床上,脑子灌了水银似的乱糟糟昏涨涨,像是被人用几千只钢针扎般疼痛。
柯以湛请了李老头来看诊,李老头把脉,看相后,啧舌:“伤了脑子,我开方子,需要卧床静养三个月,不能移动,否则脑子里的血块散开,病发严重不易好全。”
“行,李老伯,是重物砸的,门框横梁还能折?也是倒霉,肖老哥。”柯以湛觉得纳闷。
李老头写方子回道:“房子时间久了,门框横梁坍塌断裂也是有的,咱们北边儿本来就干燥,村户人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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