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
他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去接受无常楼的考验,他甚至为了提前通过考验差点自断一臂,回宫什么都不一样了。
景望的记忆还停留在宴会,公主为他吃炙鹿肉的模样,天真明媚,不谙世事。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又羞愧自己的卑劣。
如果他站在陛下的位置上,恐怕会做的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吧。
纯黑的夜幕中依旧没有一颗星子,景望站在凉风中,抬起手舔着之前桑芜溅在他手上的淫液,手上深深浅浅的伤口遍布。
景望炽热的呼吸和滚烫的舌尖压在还未愈合的伤口上,竟然一丝都不觉得疼。
他的小公主,真的好甜。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能和她最亲近的时候吧,就好像,他在舔她的嫩穴一样。
桑槐这个时候正全神贯注地在妹妹的身上征伐,没有注意到景望“不同寻常”的举动,就算注意到,他估计也不会在意,最多就是在嘲讽景望的事情上再添一笔。
他还没意识到,他已经将景望当成完全可以同他匹敌的对手。
内心的焦虑和对桑芜待他感情的自信,矛盾地呈现在一起。
“哥哥重要,还是景望重要?”他用湿热的舌尖舔着她耳背后的小块肌肤。
“哥哥……”桑芜闭上眼睛。
从她“认命”在繁院继续生活开始,就已经做出选择。
在花楹轩吃那顿饭之前,她连着一整天没有进食,一是没有心情,二是她不知道能让她生出渴求的药到底下在哪里。
她饿到虚弱,头眼昏花,反而在用过晚膳之后,喝下哥哥端来的杏仁酪。
如果哥哥想要,那她就给。
他们一直在一起,没什么不好。
“乖阿芜。”
桑槐耸动着,冠状的龟头勾连着敏感点的褶皱,将那一处软肉翻搅着带入带出,捣弄出酸慰。
周遭依旧是没有边际的漆黑,少女通身赤裸,被汗液覆盖,好似被糖浆从头到脚渍过一遍,双眼上系着的朱红发带是唯一的布料。
桑芜的嫩洞死死绞弄着阴茎,手指掐着书案边缘,指甲由于用力过度而发白。
“啊……嗯……呜呜……”
她无意识地发出娇吟,少年对她的禁锢放松些许,任由她爬行出一段距离。
炙热粗长的肉棒,一半留在少女泥泞的软洞里面,一半暴露在空气中,浊白将柱身涂得润泽。
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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