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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芜被这句话吓得心脏骤停,手脚僵硬得无处安放。
“阿芜就这么紧张他?”桑槐捏着她的椒乳。
桑芜的胸不大不小,刚好被少年的手掌笼罩,捏起来丝毫不费力,尖翘而富有弹性。
他爱不释手,乳头下面还留着尚未发育完全的扁核,揉搓起来特别有感觉。
桑槐本想同她说,是骗她的。
可瞧着她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模样,醋意就在心中翻腾。
好的很,趴在他身下还在想别的男人。
心中藏了恼,下手便没了分寸。
饶是他觉得已经放轻了的力道,也将桑芜的椒乳抓出於痕来。
“啊……呜呜呜……”
桑芜被捏得抽痛,明明就是他拿阿望做筹码,如今就要嫌她在意阿望吗?
她还不明白,有些人,一旦双标起来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繁院书房里的灯影影绰绰,好似比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黯淡不少。
“阿芜说,是哥哥重要,还是景望重要?”桑槐又将这个问题拿出来的问她。
上次丝毫没有犹豫的桑芜,发现这次自己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竟然有些踯躅。
现在的哥哥,还是她愿意紧紧拥住的那个哥哥吗?
桑槐本想用这个问题让景望死心,谁知道他的妹妹竟然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给他掉链子。
她居然在犹豫?
花穴和肉棒交接处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书案下的芦苇席上,浊白的液体干涸在席面,如同特意描摹上去的点点花蕊。
桑槐一手捏住她宛如春日蒲柳的柔韧腰肢,一手按在她的后腰窝处她的身体往下压得更深,一记重锤,挺身刺入。
“啊……”
凄厉的尖叫响彻繁院,桑芜被这一击顶得去掉半条命。
宫口被强制撞开,惨叫之后是绵长的失语。她怀疑自己的宫口被桑槐的那一下捣烂了,疼楚的感觉连接到手指的血脉,让她手脚都跟着冰凉。
桑槐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反而更加卖力地顶弄着最深处的脆弱,双手禁锢着她不让她逃脱,大腿撑在她双腿内侧,不让她的双腿合拢。
从窗外看过去,充满爆发力的少年压着纤细柔弱的少女,少女的小腿甚至还没有少年的胳膊粗,真叫人担心她那伶仃的颤抖的小腿支撑不住她的身体。
景望还是将视线挪回窗内,少女的悲鸣攥得他心脏纠起。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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