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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灯在我身下长长呻吟一声。
地下室的灯很昏暗,他的全身皮肉都浸了汗,滑得很,我一只手抓不住他的臀肉,一坨嫩豆腐般从手指缝隙里溜了出去,在空气里晃动数下,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
在我恼羞成怒的拔出屌后,陈怀灯低低地笑了下。
“你的手,是我见过最不像男Alpha的手,像Omega。”
他背对我趴在床上说,嘲笑我的手太小,双肩耸起,扭过头瞥我时眼角沾着湿漉漉的红,
“欠操。”
我冷笑,把手挪到他的肩上,按了下去。
他挣扎了下,然后放弃,在挣扎中下面的琵琶骨弓起得很明显,犹如一只翩翩展翅的白蝴蝶。
我能见过最美丽的动物就是蝴蝶。所以我只能这样去形容他。
他的反抗让我又硬起来,龟头吐着黏液,我拿手撸了下,掰开他的那两团屁股肉,手感绵软湿滑很握不住,就趁机把粗大的茎身插入在他浸满淫液的臀缝里,龟头抵着他的腰窝,抽动起来。
他呻吟声又大了起来,我知道他湿了,逼湿的厉害,淫水流尽了整只屁股,甚至有要向大腿下侧蔓延的趋势。
高贵稀少的omega原来是如此受性快感所影响——我被情欲冲的脑子热起,粗略而得意的感知到,在身体上我是情事中掌握主控权的Alpha。
然而尽管我插他插得很爽,爽到马眼一紧只剩下吸气的工夫。
但我在他屁股收缩的时候他大喊一声“出去!”,我还是只能生气而又泄气的狠狠顶他一下,阴茎恋恋不舍的退出去射在了他的后背上。
雪白光滑的背面被浑浊精液淋淋洒洒的覆盖。
精液下的人,他的身体在高潮中颤抖不休,被我最后那一下刺激狠了,臀尖被我的阴囊拍击红,也在微微抖动着。
两条腿在我的身下绷得很直,他潮吹了,大腿间涨红的小逼被操成一个圆洞,里面的淫液时不时喷出来,淅淅沥沥掉落在床面上,淫荡的不像话。
我肯定不能让陈怀灯怀孕,行使一个Alpha对Omega最起码的标记权利。
这权力与我无关,和生理能力也无关。
只不过在这个社会上来说,我和他是这个社会的两个极端,我和他之间跨越了很多层阶级。
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Omega,而我只是一个山里来的穷混混Alpha。
正如马不能与人交媾,那违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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