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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用阮白的奶水来制作香,香的制作工序繁琐,并且还需要许多珍贵的药材,可谓是费时费力。
阮白这段时间里就住在素灵苑中,他要随时给司徒墨提供香味不能走开,顺便在院子里练剑。
司徒墨在炉子的旁边坐着,一边煎药一边看着阮白挥剑。
阮白的手腕细,力量也很小,拿着一把大铁剑挥了好几下才能勉强拿稳,但是连根木桩都削不断,还屡次三番地把剑弄掉砸到自己的脚还是不肯放弃。
司徒墨看到阮白的手心沁出了血,连忙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拿住剑道:“别练了。”
阮白看了司徒墨一眼,垂头丧气地放下剑,跟着他走到药炉旁边坐下。
司徒墨先用布擦去手心的血,接着拿出药膏涂在伤口处,小心翼翼地,生怕伤到细皮嫩肉的阮白。
阮白的眼眶里盈满了泪,他吸了吸鼻子,用着哭腔道:“对,对不起。我的剑法太差了,丢人现眼惹你不开心了。我,我一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练。”
司徒墨拿出纱布帮阮白缠上,“你为什么想练剑,没有类会想去练习这些伤身的东西?”
“因为,因为.....”阮白哭起来,眼泪溢出眼眶,“因为恒讨厌弱小,我,我不想被他讨厌。”
阮白永远都忘不了,十四岁那年,伤痕累累的他被六只巨大的野兽围住,本以为快死了,但是司徒恒突然出现从空中出现,一剑就将六只野兽的身体拦腰截断,抱着他跃到紫荆花树顶端。
漫天的紫荆花和飘逸银色长发,以及那双没有感情的蓝色眼瞳永远地刻在阮白的心中,那时他就明白了什么叫做一见倾心。
司徒墨知道阮白迷恋强大的司徒恒,但是司徒恒压根看不上他,不过他不想让阮白难过不会把实话说出来,于是道:“你可以换一把剑,铁剑太大林,你把握不了,短剑更加适合你。
不要觉得恒大哥用的是大剑你就非要去用,你们是不一样的,他是纯种龙,而你是类。力气差了很多,选择适合你方式战斗才好。”
阮白点点头,忍住了眼泪,不哭了。
司徒墨拿出巾帕轻轻地擦拭掉阮白的泪水,然后将他抱入怀中,低头去吻了头发,怜惜道,“小哭包,别总是哭,眼睛会哭坏的。不要老是道歉,你什么都没做错,练剑不用躲着我,受伤了就来找我,别拖。”
阮白仿佛是沐浴了故乡的阳光,太温暖了,忍不住往里钻,抱紧了司徒墨,轻声道:“墨,你好温柔,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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