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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饥渴?”
司徒恒的声音很冷,阮白听见的一瞬间像是在漠北被寒风刮过干裂的脸颊,刺辣辣地疼。
此时,阮白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裙,依稀可见洁白如玉的胸膛和肩膀,他的手脚皆被红绸带绑住,躺在白绒床上无法动弹,旁边的帘幔被门外涌进来的风吹得飘起。
阮白知道,此时在司徒恒眼中,自己一定是不择手段想要勾引男人操自己的人,于是委屈地红了眼眶,说,“不,不是这样的。”
司徒恒有着一头柔顺飘逸的银色长发,额前凸起两只白色精致的龙角,苍蓝色的双眸像是极地寒川中的湖泊,幽静深远,一旦盯久了就会感到彻骨的寒冷。他穿着玄色的衣裳,走路时衣裳会浮动出银色的云纹,雅致却又足够奢华,身有一把黑色的长剑。
司徒恒很讨厌阮白,既讨厌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更讨厌他唯唯诺诺的性子,最讨厌他作为类满脑子都是跟男人交合,生孩子。
司徒恒走到床边,弯腰捏住了阮白的下巴,仔细地瞧了瞧。确实是好看,一双杏眼水波流转,嘴唇小巧嫣红,但他不喜这种满脑子都是交合的类,于是冷冷道,“不知廉耻!”
阮白的眼眶里有泪珠在打转但忍着不敢流下来,因为司徒恒讨厌他哭,“我,我没有这样想。”
司徒恒看到红绸带绑得很松,于是冷哼一声,嘲讽道,“哧,绑得这么松!”,接着松开捏住下巴的手,挥指划过一道银光解开阮白的红绸,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黑色斗篷扔给阮白,“滚!”
阮白连忙用斗篷遮住身体,颤颤巍巍地下床。他被下药了,浑身酸软,走到几步便跌在地上,却又不敢让司徒恒帮忙,他怕那样司徒恒会更加讨厌他,于是咬牙慢慢地站起来。
司徒恒没搭理阮白,他拿起红绸带来看,嗅到了一股独属于阮白身上的水果甜香,有些像他爱吃的黄玉果,于是生气地扔掉。
阮白快步跑出司徒恒的院子里,经过一道红漆木长廊被司徒涯和几个下人堵住。
司徒涯看到了阮白的脸上的泪痕,他走上前将阮白拉入怀中,摸了摸确认司徒恒没碰,于是用力拍了阮白的屁股,骂了一句,“废物,这样都勾不到大哥!”
阮白恍然大悟,他这才想起来几个时辰前他吃了司徒涯送的排骨粥,定然是司徒涯在排骨粥里下药将他迷晕,然后换上这身衣裳送到了司徒恒的房间里,于是气愤道,“司徒涯,你,你放开我。你怎么能给我下药,你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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