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当一只阴齐的狗吧,他自暴自弃地想着。镜子里的男人双唇微启,口水控制不住地沿着嘴角滴在木牌上,将血红色的“淫犯”二字晕得更深了一些。立在中央的木马持续不断刺激着他浑身的敏感点,乳头随着木马晃动被乳夹拉扯得又痛又痒,被阴齐放入的珍珠在前端渗出滴滴透明的液体,下体抽插的木棍不间断地捣弄着他被逐渐开发的后穴。
“啊……嗯啊……王……王上……呜……”
阴齐环着双手,不为所动地盯着被拘束在木马上的人,冷冷道:“你在向孤王求饶吗?”
“求...求王上...要...要坏了...贱根...啊啊...”
“你只想对孤王说这些?”阴齐像是听到了极有趣的笑话,他轻笑一声,继续说道:“狗就是狗,除了发情也没什么用。”
未等他再开口,俞霖便信步踏出房间,径直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在渐渐入秋的天气里,夏日争奇斗艳的繁花早就枯萎凋谢,只剩下一些绿色的常青植被。他注视着幽深的池塘,从怀里摸出了一块贴身的平安扣。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里碧绿通透的翡翠,陷入了沉思。
“王上,又再想俞大将军了?”作陪的王二忍不住开口了。他是阴齐宫里为数不多的心腹。作为三王子的他能夺位成功,少不了他的功劳。
阴齐叹了口气:“王二,他要是记得,会不会后悔救了孤王……”
阴齐似是而非摇摇头。他自小才思敏捷,性格张扬,早就被王后诞下的两个大哥视为眼中钉。八岁时,在父王的千秋宴上,他被王后买通的宫人推下了御花园的池塘,将要溺死之际,是一同赴宴,调皮溜出来偷玩的俞霖救了自己。
少年不知他的身份,却好心送了他贴身的平安扣。正当阴齐千方百计打听到恩人的名字,想找机会登门报答时,探听消息的王二告诉他,少年无意得罪了王后,才到家就被俞老将军打得皮开肉绽,在宗祠前跪了整整七天,如今昏迷不醒,奇怪的是俞家始终没有请大夫,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阴齐这时才彻底明白,宫墙内外,所有人都迫切地,希望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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