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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被锁在木马上的俞霖变得更加难受。手脚被铁链困住,长时间得不到活动,令他的四肢渐渐发麻,他的乳头和下体因长时间的折磨而变得愈发疼痛。
木马依旧孜孜不倦地上下晃动着,可怜的淫犯即将要因体力不支彻底瘫倒下去,只靠着铁链牵制住才勉强固定住挺坐的姿势。木棍捣弄的穴口一进一出带出的全是鲜红的血迹,鸟笼里不安分的下体,真如阴齐所说,慢慢软了下去。
俞霖虽不是刑部官员,但官场风月相关的小道消息也听过不少。他听说过那些不守妇道的女犯,一旦被判斩,在行刑前就会被脱光衣服骑在木马上游街示众,而不少犯人还未抵达刑场就被木马顶得得肠穿肚烂而死,为数不多有幸能保住性命的人,却连走上断头台的力气都没有。
木牌上鲜红的罪名,令此刻的俞霖与那些不贞的女人不无二致。他被折磨得昏昏沉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已经支撑到了极限。安静的房间里除了木马上下的机械声以外,连他的呼吸都微弱到几不可闻的程度。要是阴齐再不回来,或许自己就会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操弄到断气,俞霖残存的一点意识不断暗示着。
就在他分不清自己是生是死之间,紧闭的门开了。他听到响动,明明想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可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俞霖的喉咙发出嘶哑的低咽,努力向来人表示自己还活着。
阴齐一身玄色华丽衮冕,更显他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他走到俞霖面前,围着不知疲倦的木马转了半圈,看到马背上凝固的液体,敲敲挂在他胸前的木牌,问道:“你没有话想对孤王说吗?”
俞霖费力地摇摇头,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有...”
阴齐点点头:“孤王请了个你的老朋友,恐怕要请你抓紧时间。”
“...别...不要...走...”俞霖竭力喊住阴齐。
“是...是贱狗,太骚了...知错……了……王上...该罚...咳……饶了...饶了...快...要死了...哈...”俞霖呼吸困难地说完,无力地半阖着眼角看着阴齐。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等待阴齐的施舍,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有在等。
身下的刺激突然停了,手脚也被阴齐放开,鸟笼里发软的玩意也被阴齐释放了出来。阴齐把他抱到地毯上,俞霖脱力地瘫软在地上,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
“这次真的知错了吗?”
“贱狗……知……知错了。”俞霖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回着阴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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