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肉棍,做了两下就累了。毕竟他一直被折腾,除了折腾就是昏睡。
强打精神揉搓方临昭的肉棍,用指尖轻轻擦过最敏感的龟头,指腹陷进去揉了揉,然后他就感受到手下的巨物抽动起来,方临昭的手松开他的腰,体重瞬间落到了臀腿处,疼的方恪手瞬间收紧。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狰狞的龟头抬起小脑袋,铃口张开,浓稠精液从他手中榨了出来,从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射了他一脸。
猝不及防被颜射的方恪眼前一黑,呆呆的跪坐在那里。
虚弱的美人脸上挂着他射出来的浓精,还在往下流淌,那无措又委屈的神色,差点让方临昭又硬了。
他忽然很想亲他。
被讨厌的人颜射是挺过分的精神打击,方恪手腕的束带被方临拉住,连抬手擦去也不能,只能无助的被托起脸,细细欣赏他的表情。
方恪不是几乎崩溃,他是已经傻了,在方临昭手中乖的像只鹌鹑。
被方临昭颜射了,被亲哥哥颜射了,方临昭的爱慕者,呵呵。
方临昭其实挺尴尬,但是方恪的温顺,对他而言实在是威力太大。他抽了湿巾擦去方恪身上和脸上的精液,也不嫌脏,在被蹭红的部位亲了又亲。简直像只撒欢的大狗。
但方恪就像被狗强暴了。
方恪没哭出来,方临昭也就没想太多。给方恪擦干净就跑去干正事去了。
之后的饭是蒸的松软白胖的馒头和鱼汤。
没一样是方恪喜欢的。
方恪胃里难受,那股精神冲击还没过去,实在不想吃东西。他长久的昏睡,醒来看见陌生的房间就恶心,想吐。
他浑身赤裸的缩在被子里,感觉自己身上都是挥之不去的精液的味道,脏死了。可他不敢起来,不想下地,也不想去厕所清理。
他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感觉胸口难受想吐,腹部抽搐,就像被虐腹时的痛楚复苏。男人的拳头极为沉重坚硬,一下下的捶打攻击没有防护的柔软腹部。他不是人,只是一个沙袋,他哀嚎吐血,感觉天昏地暗。感觉自己被拆碎。
都是因为方临昭。
都是因为他欠了方临昭。
他再也不敢了。
因为真的好痛。
方临昭晚上回来,盯着餐盘平复莫名的怒气。
馒头只被小小咬了一口,鱼汤连勺子都没动。之后给做的鸡汤也是,几样小菜都蔫吧了,粥上干干净净。又给做了牛排和意面,好家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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