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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临昭下身的变化他也感觉到了,但方恪仍旧忍耐着恶心,一点点舔去苦涩到极点的药汁。
以往可以一口闷的药,要靠舔实在很辛苦,更何况人的舌头可没有倒刺,半天也喝不下去多少。
方恪几下就感到恶心,不得不停下来缓一会儿,原本冒着热气烫的舌尖发红的药汁都要冷却了,也不过下去浅浅一层,再看他脸,更白了。
方临昭满脑子都是方恪鲜红的小舌头,看方恪气喘吁吁的停下,干脆亲上去。捕获这条疲软的软舌,吸吮掉残留的苦涩药汁。
被方恪轻轻蹭过的肉棍爽的方临昭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把人搂的更紧了一些。
不注意磨到了伤口,方恪眼中带着蒙蒙水雾,任由方临昭在他身上探索,点火。
最后把人家药搞凉了,方临昭就大发慈悲的,让方恪就着他的手一点点喝下去。之后塞了一块果味糖,让方恪紧皱的眉头放松了些。
方临昭总算发现了方恪除了抱着啃外其他的功能。
他坐在床头让方恪过来,被黑色皮革束缚的双手中间只留一掌的空隙,可以方便他包住方临昭挺立的肉茎。
“你是终于认清自己的身份了?”方临昭握住方恪的腰,感觉清减了不少。
方恪默不作声,面无表情,一手圈住底下的根部,一手往上轻轻撸动,有点生疏的给他做手活。
方恪其实很少自力更生,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的,哪里见他伺候过别人。
方临昭一被他握住就动情了,身体的反应激烈到难以置信,整根肉棍爽的要命,被方恪手指擦过就带起一串电流,撸了两下就忍不住发出呻吟,在方临昭自己安慰的时候,小兄弟从未给出过这样的反应。
原来自己做和别人做感觉相差这么大吗?还是,因为这是方恪。
握住方恪腰的手忍不住用力,再放松,在柔滑的肌肤上留下潮湿的汗渍。
方临昭托住方恪的腰和臀腿交接,是想减轻方恪的压力。
他不想让方恪好过,不想二人过于亲密,如果方恪真的不再搞事,伺候好他,他不介意放过对方,给予方恪想要的庇护。可是真看方恪难以承受的模样,心里又自动冒出许多借口,让心情变得复杂,头脑变得混乱。
只有把人再度整哭,心里才会舒畅一点。
不过是交易,你自己激动个什么劲,不过是他好看了点,男人的劣根性嘛,总是会受不住美色诱惑的。
方恪不喜欢套弄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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