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父命令脱去了方恪的衣服,露出了方恪一身娇养的皮肉。一丝不挂的躯体在地牢里仿佛都能发光,他羞耻的试图遮掩,可是没用。
除了手和饱受摧残的腿,他身上是没有一点疤的。
他们吊起他虚软无力的身体,变形的腿沉甸甸的垂在身下。
用的是处理好的藤鞭,每一下都又重又沉。抽打光洁的后背,先是快而准的横道,从肩胛到腰臀,一下就是一道渗血的肉棱,肿胀的红痕横在挺翘饱满的雪团上。
方恪因为不肯鞭臀而挨了这一顿,但是吊起来后,他们在汪父的示意下分开了方恪两瓣臀肉,换了稍细的藤鞭,又快又狠十几下,抽在他身后从未被进犯过的部位。
乖巧皱缩的小苞被抽打的青紫肿胀。臀缝高肿。
方恪差点背过去,他无力的喘息着,惨叫变成了沙哑的低吟。
身体随着鞭刑而晃动,他疼的恨不得立时就死了,可是无尽的疼痛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摧残着他的身体,他只能承受。
郑父伸手抓住带有肿胀血痕的雪白臀肉,揉搓亲儿子的臀瓣。又低声问了一次。
然后是斜着的鞭痕。
交错的鞭痕很快铺满了方恪的后背,他们发觉方恪后背已经不行了,就换了鞭子,分别站在他赤裸身体前后,交替抽打。
这次没有下手那么重,可是方恪已经足够疼痛,他的傲气已经被钉指之刑夺走。在鞭刑面前,他脆弱且温顺。发出软媚的呻吟。
白嫩细腻的前身也多了凌乱的鞭痕,身体在半空中左摇右摆,宛如在被隔空操弄,被鞭子侵犯。
他们恶意的扫过脆弱敏感的肋骨,抽过又软又小的乳头,打的小红果肿成一团。色情的要命。
在再一次询问时,乖巧且伤痕累累的奴隶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
小少爷进来时娇气又怕痛,他们都以为他会很快屈服,跟某些吃教训的富二代一样,狼狈的软柿子,吓唬吓唬就能听话。金钱和无知堆起来的气场一戳就破。
方恪的确娇气,可是方恪每次哭的惨,打的时候什么都行,稍一停手就立刻缩回壳里,目光阴狠倔强,自己舔伤口也不肯露出淫贱媚态来讨饶。只有被折磨的崩溃时,才会露出乖软的一面。
方恪真的很怕痛,也不敢再耍脾气了,可是他还是做不到。发自内心的反感和厌恶,不敢表露的对郑家父子的憎恶。让他无法违心的低下头主动求欢。
郑彬礼有些意外他的固执,无论是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