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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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因此看起来除了残酷,还是能看到曾经雪白的肌肤和优美的形状。
方恪不敢动。
他从被按在那里跪到手被钉完,中间过了四个多小时。也疼了整整四个小时,最后若不是有药剂撑着,还是会昏过去。
可是在药剂的作用下,他的大脑极为清醒,清晰的感受每一丝传导来的疼痛。
“方恪,”郑彬礼叫了他一声,也不知是想说什么。可方恪已经不想听了,他只想快点把钉子拿出去,他想吃一片止痛药,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可方恪也知道,他回不去了。
从郑家默认把他送上其他人的床开始,他们就已经默认他是个可以随便玩弄的死人。
方恪被解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但他仍旧没能从那里出去。
在郑彬礼再一次询问时,方恪可怜兮兮的求饶,他说他想走。
郑彬礼只是冷笑,问他当初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下场。方恪诚实的表示没有,他痛哭流涕表示会去跟方临昭道歉,只求他不要再折磨他。
郑彬礼只是又问了方恪一次,肯不肯回去伺候刚才那个人。
方恪睁着眼睛看他,目光里满是绝望,没有说话。
方恪不想回忆什么。
他手上的软木和钉子还是取了下来,经过简单的处理后软软的垂着。他已经不再敢骂郑彬礼了。
他的腿简单活动了一下后重新按跪在三角棱的木板上,锁上脚腕和膝弯后跟大腿固定,在上面加上了两块铁砖。
方恪疼的一刻也无法忍受,却只能任由木板的尖角不断折磨他的腿,赋予他痛不欲生的感受。连轻微的挪动也做不到,还有痛的恨不得剁掉的左手。
他生生跪了一夜,之间他血缘上的父亲来看过他一次。
他让方恪自己打开腿,掰开屁股露出肛门,任由他抽。
方恪没有动。
方恪已经有预感他会死在那里,不愿多受折辱。至于靠讨好郑家父子,如他们所愿的当一个性奴活下来。方恪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方恪每一次都哭的很惨,可是每一次都还是那么不乖。
最后他被解下来时小腿肉眼可见的变形,一道道沟壑整齐的横在腿面,之后慢慢肿胀起来,叫方恪站都站不了。
钉指之刑过后是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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