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又不敢表露出来,摸摸鼻子,说:“没来就没来,就是想看眼。”
“那就去看眼吧,看了就回来,别七想八想,你脉搏太快了,无论是紧张和兴奋都收点,等上台再爆发出来。”
夏至没想到侯放居然会答应,时之间喜不自禁,就跑去前后台相交连的过道,趁着这幕舞台上的光足够亮而观众的注意力又都在台上,躲在幽暗的过道里望了眼。
座位上有人。
夏至的心重重地落下回去。
侯放听见夏至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不同于去时的迟疑和不安,回来时已然轻快平稳得,等人回他身边,他又起抓过夏至的胳膊来摸了次脉,感觉到之前那过促的脉搏已经平息下去,又说:“人来了?”
“没看到脸,但座上有人。应该是来了。”他有点羞涩地说。
“好。看也看过了,人也到了,那就定下心吧。”
夏至轻轻地嗯了声。
乐声中的祭典渐近高潮,因为隔得太近,夏至都能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光和热,汗水和泪,在旋转和跳跃中蒸腾在舞台上空。
此时随着音乐,名极速旋转着的舞者轰然倒地,肉体接触地板,发出沉重的响声,如同记长钟,又似落场的重鼓,敲得夏至的心跟着重重顿。他看着那强健的舞者如被收割的麦子样遽然倒下的身形,脊背和腿背紧紧贴着地板,腹部缓慢而有力地收缩着,勾勒出肋骨和胸腹那利落的线条,那是丰盈到极点的死亡,而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有两条鲜明的光的痕迹。
是泪。
他旦心定下来,连耳目都灵敏得,不时发现舞台上的大家不止个人在落泪——舞者在舞蹈中情绪亢奋,哭笑都是常事,但眼下的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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