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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上信,重新点上薰香,然后就着火苗点燃了信。再用信点燃了《约翰·克里斯朵夫》。
记忆当中的季景煜正看着对面彼氏的作业本发笑,他说,师父大人!您的字还真是有个性啊!正所谓龙蛇飞动是也,什么叫做字如其人啊。
彼氏却阳光灿烂的笑开了,乖徒儿,你不懂了吧,这叫草书!狂草!国粹啊~
季景煜私底下嘀咕,看样子,你这字这辈子是练不成了。
我只是很想看看那歪斜的字,只是很想握着彼氏的信,感受一下他手里的温度。但那封信却是冷的,蓄不住我要的暖。
最后一次回学校时,听见管理宿舍的几个阿姨在那里叹息,说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孩子,就生了这样的毛病,去了。我不知道她们说的是谁,我也不想知道。
很多年以前,彼氏感慨的说,骨折这件事情让他彻底认识到了生命的脆弱,随随便便的就能骨折,怪不得每天死得奇形怪状的人多得不胜枚举。
季景煜那个时候自以为早就了解了这个道理,看透了,把自己弄得好像得道高僧一样。其实,他怎么可能看透呢?他在大谈生死的时候,又怎么会想到有一天他们中的一个也会成为其中的角色呢。
路过校园桥边的柳树,突然想起在柳絮纷飞的季节里。我问彼氏,哪个寝室晒被子那么不小心?棉花胎破了都不知道。
彼氏突然一脸严肃的说,诶!今天我也晒被子了!该不会……
扑哧一声,老四忍不住了。然后,我们两个也一起大笑起来,为彼此的一唱一和,为彼此的默契搭档。彼氏抓下我头上的飞絮,放在手心里。我顿起歹念,一把抓过来,贴在他的眉毛上。
哎呀,哪儿来的老先生,您可当心,别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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