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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叹气。呼出的烟雾编织张触不到的脸。我如此，她如此。

从小酒吧里走出来已经过了十二点。

她喝的有点了，脚步已经不稳。我搀扶着她走出饭店大门。刚叫到辆车，走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同等车的人。

我转过头去道歉。对不起三个字刚出口就猛地撞见那张脸。

她也愣住。唇色苍白地看着我。

我撞到的正是那个上次跟尚雯婕相亲的男人。而跟他在起的人，那张脸是谁我怎可能忘记。

那男人显然已经对我无印象，再加上室外光线昏暗，所以他并没有认出我。维维靠在我身上几乎醉得不省人事。那小片天地瞬时只剩我和她在男人无知的忽视里上演场默片时代的对视短戏。

对不起......我又说了遍对不起。

没关系。男人礼貌性冷淡地回话，没看我眼。感谢他没有看我，否则他会奇怪为什么我的眼睛移不开他身边女孩暗淡蒙昧的脸。

维维乱动了下。我分神扶住她，这时才注意到尚雯婕的手直紧紧地缠在那男人胳膊上。

我心脏阵钝痛。再也顾不得许狼狈地搂着维维上车。

车子发动。窗口送进带着速度感的微凉晚风。

就让故事结束在倒后镜里。

——我问自己：刘力扬，你做得到吗？

因为问不出维维她家地址，我只得先把她带回我家。

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