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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她在城内最大的饭店跟个策划许久的会展。我便算好下班后直接去那里找她。
她将条孔雀蓝的连衣裙穿得洋气。长头发做成颓败的大卷盛开在后背上,高跟鞋如既往踩得很硬朗。
可是她很累。
眉目间神态里皮肤缝隙中透出来的疲累,打眼就能看出来。
她走过来,淡笑下,搂住我肩膀。走吧。
我们在饭店的小酒吧里拣了两张角落的位置坐下。话没说,要了酒便开始喝。
我们默默地喝酒抽烟。昏暗灯光里声音沙哑的歌者开始唱hotel
ia。冗长的吉他solo前奏里,燃起支烟点亮张很想见却不敢见的脸。
那刻我无声伤感。
为冲淡快让人窒息沉闷空气,我没话找话说。这女孩儿唱得真好。
是。维维眼睛看牢小小舞台上,上升的烟雾遮挡不住艳丽的眼睛。以前的,唱得好。
没料到的话题进展。她似乎是这里熟客。我眼睛亦转过去,看向那个抱吉他的歌者。嗓音独特,可惜相貌平凡了些。在这个市侩社会若想走红,难于登天。我将支冷却的烟虔诚地弄熄,点上另根。老天给你样,总会拿走你另样。我不无感慨地这样说道。
她知道我在讲什么,把话接过去,忽然笑了。不。以前那个,歌声和身材样漂亮。
她语气过于柔软,柔软得有些惆怅了。我心里对她近半年的改变有了模糊了解,也明白她是内心寂寞才会在今天找我。
这城市每个人都有故事。不知道是否每个故事都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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