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软语地引着怀暄说话,想知道他为什么疏远自己,但怀暄却只是垂首不语。
宇文真试了几天,不但没得到丝毫线索,两人之间的气氛反而越来越僵硬
宇文真看着怀暄嘴唇紧闭的样子,实在有些急了,一把便将怀暄按倒在床上,压住他的身体,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
怀暄有些惊呆了,这些日子宇文真一直对他十分尊重,凡事都不曾强迫过他,相反却百般逢迎讨好,竟使他有些忘记了这人有自己无法反抗的力量与手段。
宇文真的吻起初十分粗鲁,带着满心的焦急与无奈,野兽般咬噬着,惩罚着怀暄,过了一会儿终于变得温柔细腻,如春雨甜酒般滋润安抚着怀暄,令身下被强力压制的人不再那么惊惶。
宇文真感觉怀暄的檀口樱唇像是盛满了蜜,甜美无比,便将舌头直伸到怀暄喉部,用力探弄吮吸着他柔嫩的喉部和娇唇,直将怀暄的香舌勾到自己嘴里,又吮又咬地品尝着,这时的怀暄别提说话,连发声都困难。
宇文真满含情意而又技巧高超的亲吻渐渐消减了怀暄的紧张,宇文真见他好些了,便边亲吻怀暄,边去解他的衣服。
怀暄马上又不安起来,但他只挣扎了两下,便颓然地听凭宇文真摆弄,因为他明白,现在宇文真不想再纵容自己,平日那温情脉脉、彬彬有礼的面纱已经被撕掉了。
宇文真看到怀暄那听天由命的样子,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个人终究是不肯相信自己。
很快两人便裸裎相对,宇文真紧紧抱住这副已渴望了许久的胴体,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慰藉他那快被火烧焦的心。
宇文真将脸埋在怀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时怀暄的气息,还是那么干净甜美,就像初春林木间带着露水的气息一样,令人心脾俱畅,但却又勾起更深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