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节,显示出两人关系颇为不同寻常。
怀暄思来想去,终于问了出来:“王爷从前认识袁兄吗?”
宇文真笑着一手搂住他,另一只手握住怀暄白皙如玉的柔荑放在口边又亲又嗅,随意地说:“是啊,我们认识有几年了,此人是个有胸襟见识的,我十分看重他。怀暄同他相处得也不错吧,这可真是有缘。怀暄,今后不要叫我‘王爷’,叫我的名字便好。其实我更希望你叫我‘真’,但你这么腼腆,想来一时叫不出口,只好慢慢来了。”
说着便轻轻在怀暄手指上咬了一下。
宇文真这挑逗的举动令怀暄的脸刷地红了,忙把手抽了回去,不真。
怀暄这些日子经历了这许多变故,脑筋也灵活起来,既然知晓了宇文真与袁湘的关系,便一步步往回推,自袁湘而刘奇,而单荣,甚至是船家父女,现在看来忽然全都明白了,原来自己自始至终也没有逃离宇文真的掌握,自己曾经以为的自由生活,其实只是在宇文真控制与庇护之下的游戏而已。
怀暄感觉自己就像羯鼓传花游戏中的花枝,被从这人手里传到那人手中,半点由不得自己,区别只是游沛之粗俗淫邪,而宇文真表现得含情脉脉罢了。皇族贵戚的权势,果然不是自己这样寒微之人能抵御得了的。
怀暄想着想着,便想到死胡同里去了,开始时对宇文真的亲近感觉也当然无存,只剩下对权势之人的抗拒与胆寒。
宇文真很快便察觉了怀暄对自己的疏远,以及隐隐的惧怕,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这些天已是极尽温柔,小心体贴,因为怕怀暄因游沛之的无礼而心存阴影,所以这些天都强忍着没碰怀暄,连温存爱抚都只到腰部,没敢往下抚摸,只怕他又紧张起来。而且由于知道怀暄对王府的抵触,所以言辞之间也不提要他同自己回去,每天只说些琐事趣事,哄怀暄开心,真不知怀暄的态度为什么一下子变成这样。
宇文真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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