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亲这次来就心有惶惶了,又让大夫写下药方。
我自小身体就不大好,小时候极容易得病,后来是哥哥精心给我养着,所以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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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和正常孩子一样了。
病了许多日,一直不见好。母亲被我磨得受不了终于写了家书,我心情好了点,这才开始吃药,病了好了一些。
可我等了十日,哥哥还没回来。这次身体就直转极下,整日发着低烧,脸色苍白,每天睡得昏昏沉沉。
母亲为我找了一个新的大夫,大夫把脉说道:“郁结于心,导致令公子病灶未除。”
母亲到底是心疼我,我当时一整日都在昏睡,身上也烫的吓人,嘴上起了一圈的干皮。母亲下令写了三封家书送往边疆。
无一例外,这些来往的家书都被父亲在书房一把手烧了。
柳枝看我病的这么重,跪在我床边哭道:“都怪奴才鬼迷了心窍出的馊主意,把主子您害惨了,等您病好了,奴才就该乱棍打死。”
柳枝在我床边哭哭啼啼,我有心告诉他。是我自己思念成疾,哪怕没有他的主意,我早晚也要病倒,但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
柳枝是个机灵的,他趁我喝完药睡觉时劳烦镖局的人送一封信给他的哥哥松枝,镖局的人倒是长干这活,二话没说就应下了。
只是,他们带队的说:“因为常年往边疆那等荒凉地界走的人少,所以时间可就慢些。”
我在床上又躺了二十多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我当时要是能下床,估计一阵风就能刮走。
母亲让人开了库房,拿了各种好东西吊着我这口气。等不来哥哥,我到后面就开始整日做梦,梦里只有我们两人。
梦境太过美好以至于,我一度沉睡不愿醒来。又一次我醒来看见屋里黑乎乎的,从窗棂处透些光,我还以为是早晨。
柳枝端着水进来我才知道已经是晚上了。
那一次好像是一个开端,之后我越睡越长,有时醒来看见柳枝哭,有时醒来是母亲在哭,也看到父亲来过几次。
这次,我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柳枝去睡了,我也没叫醒他。
忽然门开了,门口跪着那个我日思夜想的人,我以为是在做梦。
我支起身子,不人不鬼的面色散着头发看着脱力坐在地上的人含着泪埋怨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