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颜色。
之后,我不知道哥哥怎么和父亲和母亲说的。
侯府再也没有媒人登门。
可之后,父亲就额外的不高兴派了一个安勇的在哥哥身边。哥哥再也不能和之前那样陪我,我也不能像平日那样撒娇让哥哥哄我。
一年后,我十二岁,哥哥十五岁。
他要去参军,黎明时分他带着一小队亲兵队出门的时候,我站在侯府门口看着他翻身上马。
他挂着披风,在马上气宇轩昂。我知道他从小读的兵书,自小练得武艺,年少时的弯弓射箭一腔热血终于要实现了。
我知道上战场酣战厮杀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更别说还有岌岌可危的侯府的担子。我不拦他,但我也舍不得他走。
我哭了一整夜,早上的风吹得我睁不开眼。
我看着哥哥坐在马背上,转身要走的样子。手紧紧握着柳枝的手腕,让他支撑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
哥哥回头了一下,又翻身下马。在父亲和母亲的目光里站到我面前。
黎明之后是划过暗沉沉天地的太阳,我看见他的披风后面荡漾着晨辉像是由天而降的天神。
哥哥摸着我肿痛的眼睛,在侯府门口不便说些什么只对站在一边的柳枝说道:“好生伺候好你家二爷,他若出一点事,我回来拿你是问。”
柳枝忙跪在地上叩头领命,哥哥这才翻身上马,这一去没有回头。
他这一走我像是丢了魂魄,整日里茶不思饭不想。
柳枝得了哥哥的命令,总是开解我。母亲也总爱送些奇珍巧物和时令水果送到我的小院子来。
我很快便瘦了下来对着哥哥的画像问:“柳枝,你说哥哥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也不给我来封信?”
其实,当时是有信的,不过被父亲截下来。一个做将军的人总是妇人之仁怎么可以成大事。
柳枝当然不知这些事,他搅破脑汁想为自己主子解忧:“要是,主人您病了,大爷肯定会心疼应该就回来了吧。”
我一听觉得可行,当夜便刻意吃了许多冰,开着窗户不盖被睡觉。
初秋的夜里也是十分寒凉的,早晨时,我便懒怠起床,吩咐柳枝请母亲过来。
母亲来的时候带着大夫,开了几服药就回去了。任我怎么说都不肯写家书让哥哥回来。
我又在病重,当时气得头晕目眩,柳枝端来煮好的药我也不吃。
不过几日,病情就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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