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这人不能按照常理揣度,就这监狱里到处是监控他都能随心所欲,搞不好他会走点什么别的黑路子,把人扒层皮都没谁管得着……
“想什么呢,突然咬这么紧?”他凑到我耳朵边上说,终于带点喘了,感觉像活人了。
我这不是兴奋的,我是给吓的。
说起来事情是怎么变成这局面的,过程我现在也不大回想得起来了。众所周知顾老师是个模范犯人,老张还在的时候给我安了个什么“文明督导员”,跟老师在小孩子堆里选个最听话的小孩子当班长差不多意思,定期要跟负责的监狱警察汇报一下最近左右无事天下太平,谁谁想家了谁谁爹妈没汇钱来了谁谁女朋友老婆跟人跑了谁谁儿子女儿出生了,鸡毛蒜皮一箩筐。虽然管事的狱警换了,但我这差事还是没卸掉。
我只是例行进来做汇报,鬼晓得是怎么被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摁在桌上就扒了裤子的。我失忆了,断片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自己在动了。妈的,这人该不会给老子下了药吧。
“想射了?都哭唧唧的了,嘶……别夹这么紧,疼了都。”卿程抓着我老二撸了两把,声音下流得不行。我被他干撩太久,尾椎连着脊骨到头顶跟过电似的,差点腰眼一麻就射了。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肯定不会因为射了就放过我。
不过他也算是持久了,主要是憋得久,没花多长时间就把文件翻完,笔帽一合上——这衣冠禽兽居然还用的是钢笔,看起来有些年头,不便宜的那种——桌上东西往边儿一推,抱着我的腰直接就站了起来。
“操……你轻点!”
我连忙扶住桌子,吓得差点萎了。这一百几十斤的体重每次在他这儿就变得跟提溜只鸡崽似的,这下两只脚终于踩在地上,只是又趴又撅屁股的,怎么跟主动上门找插一样?
更惊悚的是这个过程中卿程那玩意儿就没拿出来,在我肠子里刮了一大圈,我都怀疑是不是哪里捅漏了。
他伏在我身上,闷声笑了几下就开始动。这姿势他用起力可方便,很快我就说不出话来,又不想一副很爽的样子浪叫,攥着拳头把嘴堵着。但这时候好像疼都不怎么算疼了,手骨节被牙齿磕破皮了都能觉得舒服。
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变态了,我本来不是个有那啥爱好的。
插了一会儿,卿程停下来舒了一口气,突然拔了出去。我还没回过神呢就被他炒菜似的翻了个面,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禽兽脸,没来得及啐他一口就又被扎了进来,捅得可快活。
真禽兽往往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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