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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我把他捏硬的还是他想起自己看表哥活春宫硬了,都能成立,毕竟我差不多也算活春宫的当事人之一了。
但我接下来从床上一蹦就下去了,穿好衣服收拾收拾就准备走。贺知遇可怜巴巴看我戴上眼镜,这副人模人样的德行肯定是不会帮他了。好在他这人还比较识时务,硬了也没有精虫上脑,坐在那没多久就自己消下去了。
其实帮他弄出来也没什么,就算不想用屁股了嘬一嘬也不费事,但我肚子里就是有团邪火,烧得不旺,能持续很久,让我很烦躁。本来也没带东西来,转身出了门就走了。
就算知道他现在对他哥没那意思了,可能当时也不是那意思,我还是有点不爽,没头没脑的,憋了好几天。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也不想把火撒臭崽子身上,毕竟又不是他的错。
都是卿程的错,这个到处发情没节操带坏小朋友的老贱人。
……但要榨干他是不太可能了,因为在之前我就得被先榨干。
“怎么,没力气了?”老贱人问,手从我胳肢窝下面伸了出来,下面懒洋洋地挺一下腰,居然还能在文件上做笔记。
“你放我、下去!”我撑了撑桌子想从那玩意上起来,也不知道失败了第几次了。
“那怎么行,你看你吃得这么深,不好好喂饱一会儿又饿了。”他语气跟哄小孩子吃饭一样,但手不老实,在我屁股开花的地方摸来摸去,痒得我浑身像抖筛子,禁不住扭了几下,就被他“啪”一巴掌扇屁股瓣儿上。
……这人绝对不正常。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下半身来劲儿了脑子就不顶用了,脑子还能用多半下面不够硬……但这他妈脑子跟棍子同时在线的,这不叫意志力,叫怪胎。
这怪物跟玩儿似的,嘴里还能哼歌,一手在他们什么会议文件上圈圈画画,也不避讳我,腰上想起来动一动,幅度都不大,挠痒痒,越挠越痒。
也不知道咋的,这椅子看着也不是很高,我坐在他身上居然脚不能沾地。悬空的脚底心跟有虫往里钻一样难受得不行,每次想踩在地上就会被他狠狠一挺往上捣,深得我都能吐出来。
没见过打炮这样搞的,整得上刑一样。大冷天的我脑门儿都开始出汗了,想走又走不了,感觉人要麻了。
啊,可不就是刑讯逼供吗,他可别以前用这种办法审犯人吧。别说大半天了,就这么撑一个小时绝对老家村子里有几口人都招了……
可审讯室不都有录像的?不对,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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