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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的空间。
那天,沈辞被顾远寒掴穴掴到失禁,他趴在顾远寒的腿上无法自控地排泄,而顾远寒故意要他难堪,伸出修长的手指剥开他的穴肉,将淌着尿水的尿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沈辞哭到全身无力,腿根颤抖着,尿口还在不听使唤地排尿,羞耻的声音响遍整个房间。而顾远寒还是那副掌控着一切的表情,冷漠地看着他的小妻子哭着把他昂贵的西装裤完全尿湿。
明明是结婚的第一天,可他们的地位与关系如同排练很多次一般,一个尊若神明,一个卑如尘埃。
沈辞醒了,昨夜他睡在顾远寒的身边,终于摆脱了几日的梦魇。他轻手轻脚地起床,去厨房为顾远寒准备早餐。
顾家有佣人,原是不用沈辞洗衣做饭的,顾远寒也没有这样要求过,是沈辞自己十分自觉,主动去做这些。而顾远寒也没有阻止,他喜欢看沈辞卑微地讨好自己的样子。
顾远寒并不相信沈辞是真心的,世界上哪里会有人真心地臣服在他人脚下,这种事对于顾远寒这个一生强势的男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他将沈辞的行为归结为识时务,乖巧。顾远寒绝非善人,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既然沈辞向他示弱,他自然要得寸进尺,从沈辞给他跪下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注定了的。
顾远寒会因为沈辞没做好家务而惩罚他,比如抽打沈辞的屁股,或者折磨沈辞的臀眼。他确实没要求沈辞做这些,可既然沈辞选择去做了,他就必须做好,否则等待他的就是来自丈夫的惩罚。
就好像顾远寒没有让沈辞给他下跪,是沈辞自己跪的,那他就得好好跪着,永远跪着,再也在顾远寒身前抬不起头来。
沈辞熟练地为丈夫准备培根煎蛋,他心无旁骛,完全没注意到顾远寒已经起了床,正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沈辞在平底锅中倒了油,待油升到合适温度时,打入鸡蛋。他有段时间没下厨了,一时间手法有些生疏,竟不小心被飞溅的油星烫到了手。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沈辞突然开始害怕起来,被油星溅到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勾起了他最可怖的一段回忆。沈辞痛苦地低吟一声,整个人瘫坐在地面,待他从痛苦的回忆里回过神来,鸡蛋已经被煎糊了。
沈辞挣扎着想站起身收拾残局,正撞上顾远寒一步步地向他走来。
沈辞本能地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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