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带着诚意,我怎么看不出来,我听说这位沈辞在你们沈家连条阿猫阿狗也不如,若是你们有联姻的想法,怎么也该换个有身份的来。你让我娶沈辞?你们沈家什么意思?”
沈辞只是低头看着地面,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他自记事以来就活在他人的厌弃与反感中,无论怎样讨好也得不到他人半分好感。连身边的家人都如此,何况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沈家人谄媚地笑着,低声靠在顾远寒耳边说了几句。
沈辞这才难堪起来,他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无非是说他体质特殊,是个能生的,臀缝里多长个穴,在床上能玩许多花样。
可顾远寒竟然同意了,沈辞难以置信地抬头,愣愣地看着顾远寒。
这是沈辞唯一一次持久地直视顾远寒的眼睛,因为二人结婚以后,沈辞就不敢了。
新婚之夜,沈辞慌乱地坐在床上等顾远寒回房间,顾远寒喝了不少的酒,却没醉,他的步伐有力沉稳,眼神如冰,严肃地审视着床上的妻子。
沈辞的脑海一片空白,顾远寒的气场太过强大,只是往前走了一步,沈辞几乎要停止呼吸,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他给顾远寒跪下了。
说起来,顾远寒与沈辞现在的关系,也不算是顾远寒用强,他们二人之间,是沈辞先跪的顾远寒。
沈辞的跪是顾远寒的意料之外的惊喜。
“要跪就好好地跪,跪的七扭八歪像什么样子。”
顾远寒用脚给沈辞调整跪姿,沈辞颤抖着接受顾远寒的摆弄,后来,他用顾远寒满意的跪姿跪了一夜。
第二天,顾远寒站在他身前,他低头看着顾远寒的鞋尖,顾远寒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做得好。”
顾远寒夸他做得好。
沈辞感到腿间涌出一股暖流,他的内裤湿了。
然后他被顾远寒按在腿上,狠狠掌掴了阴部。
他还没被丈夫开苞,首先迎来的是丈夫的掌掴。顾远寒给他立下的第一个规矩,就是管好自己的逼。
沈辞在沈家过得不好,却也没被真正意义上的体罚过,而顾远寒身体力行地给了沈辞一个教训,他用令人羞耻的剧痛告诫沈辞,别试图违背他。
至此,沈辞的生活才算有了框架,沈辞终于有了一套可行的行为准则,那就是服从顾远寒,他只要服从顾远寒就好。
顾远寒拥有绝对的地位与权力,他只要服从顾远寒,顾远寒就会在自己脚边施舍给他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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