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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低声道:“我不知她姓名样貌……我从没有见过母亲……”
秦沧翎道:“师尊,谢公子出身侯门,父亲是先帝封的永安侯,您可知晓这位侯爷?”
澹台律一震,脱口而出:“谢珩止?”
谢阑下意识地一抖,澹台律眸中的仿若烧着黑色的火焰。
秦沧翎在桌下握住了谢阑的手,沉声道:“师尊,这其中可是有什么内情?”
澹台律声音都开始打颤:“当初他是昆仑派的弟子,又因着与先帝关系匪浅,因而在朝堂军与江湖人中都颇为受重视……自从一次受伤后,是阿姊为他包扎伤口,他便对阿姊死缠烂打,我听得京城里的少爷十多岁开始便在风月场里厮混,然而阿姊亦是倾心于他的,我便没有阻拦……”
“后来兵分四路包抄珠摇山,我与师兄弟们从西攻入,阿姊与他留在北方,全胜后,她便失踪了……从此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质问谢珩止,他却说他不知……我当时差点杀了他,被拦了下来,最终他班师凯旋回朝……后来我听说他被封了侯爷,皇帝许他做连襟,他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再后来便是他与烟花女子不清不楚——如斯人品,只恨我识人不清,害了阿姊……”
谢阑嗫嚅道:“……人人都道我母亲是……出身风尘……父亲也从未……从未否认过……”他浑身战栗,泪水划过脸庞,“听人说当初是绾姨将我带入府里的,她一直道是我和娘亲长得很像……当初绾姨走的时候……她想要给我说些什么……父亲却让下人将我带出去了,我没能守着她到最后……”
澹台律一掌拍在案上,桌角竟是被折断,他大吼道:“谢珩止!他!他怎么敢!”
案上瓷樽承受不住那剧震,生生裂成碎片,将要爆开的下一瞬,秦沧翎已是下意识护住谢阑,却见澹台律猛然伸手握住了瓷樽。
飞溅的瓷片被悉数拢在了手中,鲜血从掌间淋淋漓漓地滴落在那干枯的莲蓬上,秦沧翎脱口道:“师尊!”
澹台律摇了摇头道:“无事,翎儿,对不住,是为师冲动了。”
秦沧翎从一旁琉璃暖瓶中倒了一盆清水,让澹台律洗去了满手的血与碎瓷,又从一旁柜中翻出了药箱,取出绷带替他缠上。
两人处理好后却听得身后的动静,回身一看,谢阑伏在榻上,低低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