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n\n
\n
', ' ')('
找你,到时候见机行事就是……”
“阿骞你叫得那么大声,除了聋子,别人不看过来才奇怪了。”虞吉在一旁落井下石。
“这场是四人混战罢?但看不疑的架势这是想要单挑沧翎?”只有涂山长懋一个人还在亭栏边关心着赛场的状况。
东旌赢了上午的一对一比试,下午混战场次排在第二轮,山顶的风将她的长发吹得飞舞,抱胸凝重道:“我听说商虞山在悼怀太子后四皓功法的传承一度断绝,看来传闻也不可尽信。”
“好个抢风头的招数,这小子等着的就这一刻罢,”蜀中雁荡门的聂鸣廊接过话,“商虞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调表现了?”
“但若不提前知道寨方清儿会弄出空缺,他也没法下场;而且就算有两人无法参赛,也可能直接被慕氏子弟填上,难道这些都是他算计好的?”
“谁知道?旁人他瞟都不瞟一眼,明显想对战的只有阿翎,难不成他要给一百年前商虞山那啥太子吃的败仗找回点脸面?”
这边闹闹嚷嚷,然而主台那边只是稍作调整,谢黎手执一柄斩风锏上场就位,填补了最后空缺,另有慕氏子弟为他们各奉上参赛选手皆有的录刻名姓的玉符。
骤然风雨欲来,唯有自横云浮影的罅隙间漏出的金线似的明光落进山谷,秦沧翎右手拇指摩挲着粗粝玄黑的鲨鲛剑鞘,下颔微抬,但萧信只是咧嘴而笑,同一擂场的上官虹与嵩山剑派女弟子在二人野兽角力般的对峙压力中齐齐后退半步。
重明谷的帐篷前,年抚生急得抓耳挠腮,头顶窝歇的乌鸦发出不满的嘎嘎叫声:“阿翎难不成真的要拔剑了?”
寨方清儿闻言“哼”了一声,她身边的越女剑传人苏卿慧啜吸着手中那只扎了麦秆的青椰子:“秦沧翎这剑也是神秘得紧,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说道?”
“别的我不知道,但阿翎曾给我说过这剑只要脱鞘必得饮血,所以他不到迫不得已基本不会用,仅日复一日以自身真气蕴养……”
“你怎么知道?”寨方清儿偏过了头来。
年抚生朝二人撸起了袖子,但见左臂上一道蜈蚣般扭曲狰狞的缝合疤痕,几近割裂至骨。
“!?”
还没等二人猜想这其中的是非曲直,他便沧桑叹道:“还不是当初我偷了那剑来想探个究竟,结果抽出就被划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