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搅后才抱住脑袋惨叫出声,脸色因过于痛苦的关系爆出条条青筋。
景秋白怜悯的望着齐远徒劳的挣扎,走上前去将少年拥在怀中轻轻拍打后背,无声安抚。这个陌生少年知道的太多了,他也是没有办法,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留住他的性命。
将齐远汗湿的衣着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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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秋白无意间摸索到了少年身上那封署名为东南三郡的联合推荐信,这才知道了此人的姓名。
“齐远,年十五,汝阳郡人士……”
原来他是来参加殿试的举人啊,景秋白微微眯起那双剪水秋瞳,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冲动弄死齐远,万一人家过了初试,却无故缺席复试,引起朝廷的注意就不太妙了。虽然自己有把握隐瞒过去,可是难免徒增变数。
这个齐远年纪尚小又冷静,懂得谋划,是个可用之才。而景秋白如今正处用人之际,不管意外还是如何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可以适当在不引起皇帝注意的情况下给齐远开个后门,助齐远更进一步。就算齐远将来不肯成为他的手下,到底承了份人情,遇事时齐远合该掂量一二,到底要不要与曾帮助过自己的皇子作对。
没错,景秋白先一刻钟还想杀了人家,后一刻钟就想培养人家了。若连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他就不是那个景秋白了。何况齐远最多只是条在四皇子和九皇子的斗法中被无辜殃及的池鱼,今晚的事对齐远来说算是无妄之灾,他根本就不是景秋白的敌人。
就算真是敌人,那又如何。这个世界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有时在共同利益驱使下,敌人也有可能成为朋友。
景秋白的炼蛊手段来自上界,他对此十分有信心,只要不主动解除忘情蛊,齐远就不可能记起今晚的一切,既然如此他又何必介怀。
这个小齐远算是受害者。景秋白觉得齐远知道了那么多秘密,自己只是消除了齐远的记忆,还被齐远压在身下侵犯、折腾了半条命去,两人算是扯平,谁也没对不起谁。
他已经隐忍的够久了,即便自己一心向道,这一十七年对权势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可是他的好兄弟们却不会相信他,执意将他逼上死路。想要飞升上界也得先等他有命活到脱凡期不是。
景秋白不可能离开皇宫,准确的说是不可能离开皇宫底下的龙脉。本来末法时代就灵气匮乏,借着龙脉的那点灵气他好不容易修炼到炼气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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