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九皇子先低头是不可能的,他眼珠一转,娇吟道:“哼……啊……嗯啊~慢点儿嘛……那里……不……再多插插那里……唔……水又流出来了……”
景秋白的嗓子本来就有些沙哑,现在在齐远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几乎成了破锣鼓,他尖叫一声,下体颤巍巍的小花茎当先洒出精水,花穴紧随其后喷出汹涌的透明潮水,达到了双重高潮。
高潮时无意识收缩的屄缝将齐远夹得闷哼一声,齐远没忍住就这样被景秋白缴射了,到底他也是第一次,作为处男来说时间已经够久了,齐远粗喘几声倒在床榻上彻底不省人事。
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景秋白甚至不敢将身旁的少年戳醒,他垂首望着少年略带稚嫩的睡颜,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及臀长发因他的动作,自上而下的将齐远笼罩在势力范围内。
其实齐远没有猜错,本来景秋白确实没有留齐远一命的打算。身为皇子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非要是齐远。
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被景琛言暗算中药这件事,对于心高气傲的景秋白来说简直是不能容忍的奇耻大辱,可以说景秋白是被迫委身齐远这个平民的,齐远作为唯一的见证人被消灭可以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选择平民的好处就是,好善后,不用编理由就能随便捏死,将这段屈辱深埋地下。齐远猜到了真相,所以才不肯屈服。只可惜俩人不论身份地位、还是武力,齐远都完败,就是有心反抗也无能为力。
景秋白取出一把短刀,这是素鸣送给他的灵器,只要将它插入这个小少年的胸膛就能将自己的秘密埋葬。他没有理由留下齐远的性命不是吗,不论是被暗算中春药的屈辱史,还是自己不是个哑巴,以及使毒的保命手段,都是景秋白必须保守的绝对隐密。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着。以我炼气六重的修为足以分辨出所有非修士的细微呼吸差异……”解释的话音未落,景秋白就见躺着的少年突然睁开双目望着自己,那眼神清明澄澈,哪有一丝睡意。
“哼……算你识相,”景秋白平举双手,待齐远看清他手心里的东西后脸色骤然一变。
“给我吃下去。”大力捏住齐远的下颚,景秋白将手中的忘情蛊塞到齐远嘴里,那蛊虫一落入口中就拼命往口腔内部钻,沿着喉咙向大脑方向爬去,寻找一处合适的区域盘踞下来。
虫子在口中蠕动的感觉让齐远几欲作呕,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冷汗密布,毫不留情的用手指探入口腔,抠住喉咙开始催吐,直到忘情蛊爬入大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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