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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毒物!”她狠狠朝来人一推,“走开!”
婢女被她推得踉跄,眼神由蛮横变为狠厉,语气刁蛮:“那夫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当即两人就在雨滦跟前推拉撕扯,丰腴妇人力道大些,甩得婢女跌在地上,自己却也一个不稳倒向雨滦这头,雨滦见机赶紧扶住。
“今夜两更,花园假山见。”雨滦不着痕迹地碰了下夫人的耳朵,感觉到身上人的僵硬,她知道这人已经听见了。
两人才站稳,雨滦又被几步跑过来的婢女推搡开去。
“你是哪来的下人!胆敢碰夫人!”
雨滦刚想解释,却见边上不少下人都往这儿瞧来,心知探查院落的任务没法完成了,就寻了个借口转身走了。
半盏茶后,余知县领着雨滦跟徐大公子告辞,徐大公子送余知县上马车,恭敬含笑地向他道别。
徐府的大门关上后,徐君谦找了管家老秦过来,面色阴沉,“余知县走时带走的那个是谁,我方才怎么没在前厅见着?”
老秦答道:“确实是跟着知县来的,不过公子到前厅之前,好像是去了趟茅房。”
徐君谦咂摸出不对劲,又问:“有谁见到他往哪走的吗?”
老秦佝着背,低声道:“衣着与府内的下人比较相像,怕是没多少人注意到。”
“去查问查问。”他吩咐完后还不放心,脚步顿了下来,转了个身,“我现在出去一趟,跟老夫人说,晚饭毋需等我。”
“是,我这就去给大少爷备马车。”
前头的车帘落下,遮得丝毫光亮都漏不进。马车走了几步后,余知县才朝车内的人拱手,恭敬道:“王爷。”
闭目养神的齐祺淡淡地唔了一声,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歇后,开口:“跟你去的人呢?”
余知县恭敬道:“怕被徐君谦瞧出端倪,便让跟在马车边上了。”
齐祺睁眼,挪着身子到窗边,手指撩起帘子,放了根绵线出去。余知县在一旁看着,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操作。
过了一会儿,那线就被人拉直,越扯越出去,但扯到一半的时候又不动了,松松地搭在窗上。
齐祺随意把线头缠在尾指,勾直手指,线就绷直,遇到一股阻力后不再动弹。
余知县还是不懂,睁着疑惑的眼向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