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无言中进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发生在餐桌上,家里死一样的寂静。
“这段时间我查了点小东西。”原深率先开口,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室内。
裘应弘的筷子慢下来,看向原深。
“你说的那个爱人,是靳岚吧。——靳晁的胞弟,去世于二十年前,死因是突发性遗传病。”
裘应弘脸色微变,慢慢放下了筷子。
“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他说。
原深给自己夹了点菜,语气平淡地说:“对外宣称是这么去世的,但我好像查到了点不一样的说法。据说靳岚的病情在那一年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按常理来说,不该突然爆发。”
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裘应弘,原深接着自己的话说:“所以我找机会去了一趟他的房间,果然发现了点东西。”
“什么?”短短两个字突然从裘应弘口中问出来,他两手扣着桌沿,跟刚才的表现完全不同。
原深没跟他兜圈子,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活页纸,打开后放在裘应弘面前。
仔细看过去,裘应弘接过纸张的手指居然有些颤抖。
在裘应弘阅读书信的过程中,原深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没放过他的一丝表情。这张纸上是原深模仿靳岚的笔迹写的一点类似日记的东西,时间安排在靳岚被靳晁监禁的那会儿,因为摄于兄长的淫威而写的一些表达不满的私心话。
因为原深共享了靳岚这一部分的记忆,所以很清楚他会用什么语气说什么样的话,再加上以假乱真的笔迹,原深并不担心裘应弘会发现什么端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同一行字,裘应弘反反复复看了有五六遍。原深没有催他。
“岚岚……”裘应弘低低地喊了句,闭上了眼睛,过了很久才从那种情绪里走出来,表情有些失控地看着原深。“还有没有?”
原深摇头,又点头说:“除了这个,我还在他房间里发现了一块血迹,他生前应该有过吐血的现象。这块血迹出现在门前的把手上,我猜他当时可能正站在门边,至于是刚进门还是想要出门,我就不太清楚了。”
卢启正说他的师傅曾经受雇调查过这起事件,虽然他不肯透露,但结合后面的发现,不难推测雇主就是正坐在原深对面的裘应弘。
疑云被一点点揭开,原深感到眼前清爽的同时,也不免产生了疑虑。他至今没搞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拥有靳岚的记忆,虽然有一种模糊的猜测,但这种猜测过于匪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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