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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证据因为种种限制不能被利用,那他们不妨就来捏造,只要能把靳氏这潭水搅浑,真真假假本质上无关紧要。就像谣言这种东西,铁板钉钉的真或者一眼就能辨清的假都不足为惧,最怕的是亦真亦假,叫人不敢全信,又忍不住被勾起痒意。这才是最可怕的。
好半晌,卢启正终于回过神,琢磨了下原深的话,忍不住问:“你是有什么打算了?”
“我有打算还不够,等明天见过裘应弘再说。”原深说,“过去的我们先不考虑,媒体那边承诺是最迟明天会有动作,你要密切关注网上的动向,这回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明白,你尽管放心。”
点点头,原深收起那两张纸:“这个我就带走了。以后像这样关于靳岚的生平,搜集跟裘应弘相关的就可以了,其他的先放一放。”
……
原深离开裘家的那天,连带捎走了一把备用钥匙。原本只是无心之举,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他是傍晚来的,这个点裘应弘还在公司,等他准备完晚饭,差不多人就能回来了。
原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有些感慨。先是他走了,之后是裘御,这一前一后的,整栋房子一下子就空了。裘应弘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原深向来就知道。在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大多数都有儿有女,甚至已经子孙满堂了,但裘应弘不仅多年鳏居,连抚育后代的欲望都没有,养着一个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二十多年居然也能一声不吭。
都说无欲则刚,裘应弘这辈子最大的弱点大概就是青年时期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门厅墙上的挂钟在晚上八点准时报时,原深坐在沙发上,听见门口传来钥匙锁孔转动的声音。
铜漆大门被人拉开,玄关外的人走进了屋子。
一抬头就看见原深出现在自己家里,裘应弘进门的动作一顿,片刻之后才若无其事地换上拖鞋。
原深坐着没动,他吃惊地发现,不过是半个月没见,裘应弘却衰老得比过去两年都快。这种衰老体现在他的面相上,憔悴而没有生气,仿佛一夜之间被某种东西压垮了。
“怎么回来了?”裘应弘把挽在手臂上的西装挂上衣架,转身面对原深。
“有些话想跟你说。”原深应道,“先吃晚饭吧,饭菜快凉了。”
晚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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