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聊,他翻开看了两眼,脸上一红,“怎么会有讲断袖的本子?”
“就是有嘛,阿彦,你看看嘛。”
沈玉彦慢慢地翻着,话本没几页,但讲得惟妙惟肖,说的是一只狐成了精,便以为自己是兽中之王,狐狸擅长行骗,他骗了一只小兔子为他当牛做马,等他在山中站稳脚跟后,就决定将兔子吃掉,这时沉睡已久的老虎醒了过来,将夺权的狐狸放逐。
故事不算离奇,但狐狸精夺权的手段,乃是靠幻化出来的美丽身形,魅惑其他动物为他做事。
沈玉彦看得面红耳赤,这本子里用许多淫词艳语来描绘那下三路的事,有的地方还配了图。
他将书扔给齐兰,小声说:“真是大逆不道。”
这故事多少是在讽刺当今皇帝,沈玉彦想着上面未褪色的新墨,“你忍不住了?”
齐兰将话本揣好,面上没有半分异常,“阿彦,这几天都不能下车陪你游览一番,以前你去外面打仗,我只能在府中等着你,过几天我们一路走一路玩,我们这次多玩几天好不好?”
沈玉彦回忆着行军时的路线,他们沿着官道,再走两天就要到西南重镇。
今日补充粮食后,可能要在外露宿一夜。这一道山高路险,素有匪患,齐嘉想必不会放过这个让名正言顺地让齐兰出事的机会,齐兰若是有心清理队伍里的人,恐怕也会借此机会行动。
况且西南离国都不算近,他们靠山吃山,不要朝廷供给也能自给自足,齐嘉对此地的辖制相对薄弱。
倒是好借口,若是齐兰在此出事,想必齐嘉还会趁机找个由头,派自己的人来管西南。
“你不是说要找赤脚医生帮我看病?”沈玉彦好奇地问。
齐兰不知从那里找了上好的药,每晚帮他揉脚。
沈玉彦想到那天夜里,齐嘉说他是一个好皇帝,他现在想,齐嘉可能会想着百姓,但他不能杀伐决断,心里有了主意却不敢大刀阔斧地干。他在朝廷中,必然处处被掣肘,他刚上位一年,尚且意气风发,等那些成了精的朝臣看透他,他的政令就不会按照着预想被实施,哪怕朝臣嘴上说的好听,到了地方上,也必然被阳奉阴违。
若是好的帝王,就该挑了他的脚筋,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再站起来,再不敢生出反心。或者就疑人不用,不要做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来,寒了他那些谋士的心。
齐嘉倒真应了齐兰的评价,胆小。
沈玉彦又看了看他面前这个人,这个倒是胆子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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