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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彦知道齐兰假装腿瘸后,心里多少有点疙瘩,他们以前也不是亲密到能同床共枕的关系。陡然成婚,齐兰又总爱与他亲近。倒是让沈玉彦局促地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了。
“阿彦?你怎么不肯靠着我睡了?”齐兰硬是要抱着沈玉彦。
车帘子遮着,马夫又是他的人,齐兰也不在车中装腿残了,沈玉彦移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早晨天气还有些凉,沈玉彦缩在马车一角,手上捧着一个暖炉,靠着齐兰反而暖和,他也就懒得躲了。
车队一连走了五日,每天天刚亮就出发,到日头下去才到驿站歇息。
张将军是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他把路线规划得极好,不仅遵照齐嘉帝的要求,不过多叨扰对方官员,也不至于要连夜赶路。
这五日里,沈玉彦时常留心,他在观察队伍里,哪些是齐兰真正能信任的人,哪些是忠于齐嘉帝的。
齐兰很喜欢和他亲近,在车上要挨着他,夜里睡觉也不老实。但他有意无意地回避着,白天被齐兰按着亲亲摸摸,晚上被他抱在怀里。但要更进一步,沈玉彦就抗拒了。
头两日还好,愉悦的性事消磨了他的体力,他白天在车上晃悠悠地睡,晚上照样能睡着。
过了两日他就有些吃不消了,他白日睡多了,晚上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往往被齐兰一把拉到怀里,“阿彦,你可是认床?睡在我身上吧,这样不管到那里我都能陪着你睡。”
齐兰胸前的肉很结实,躺上去可不算很舒服,他那根灼热的阳物大喇喇地抵在腿上,让神原因颇不自在。
沈玉彦也无法,又不能露出破绽,每天除了观察车队的人外只好听齐兰说些荤话,或是回想以前的事情。
他以前好像每天都忙,不是忙着练武就是忙着帮齐嘉做些铲除异己的事。被齐嘉帝调教这一年,他最常做的就是含着各种的东西,沉沦在肉欲里。他的后穴就没有一刻是空着的。
想到这,封存起的身体记忆又被勾起来。沈玉彦发觉下身又湿了。
齐兰坐在他旁边,献宝似的掏出一本小册子,“阿彦,你想看话本吗?”
大齐无人不晓,齐兰文不成武不就,最喜欢做些纨绔子弟爱做的事,正经事不做,话本倒是爱看。传说他曾看话本看哭过,都城排的上号的说书人都被请进王府里,有一个回去后还说,小王爷听得眼泪直掉。
“阿彦,你念给我听好不好?”齐兰殷切地递上话本。
沈玉彦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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