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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归安不敢抬头,也不敢发出声音,他甚至不知道费暮什么时候离开的。他蜷缩在办公桌下,竖起耳朵想要判断费云白有没有出去。
走吧,快走吧。
但他还是听到了费云白的脚步声——他知道那一定是他——他的余光瞥到了立在自己脚边的皮鞋。
费云白长大了,喻归安想,他不再像以前一样爱穿各种白色的帆布鞋。也对,他都24岁了。
喻归安更紧地抱住自己,想藏起身体这些不堪的痕迹。可惜他越用力,括约肌反而不听话地更为放松,粘腻的液体顺着股沟缓慢滑落。
他看到费云白蹲了下来。这个角度不能看到费云白的脸,也不知道他的眼神落在哪里。
还能是哪里呢?除了那个肮脏泥泞的、明明不是用来操的、却早就被操得熟透的屁眼,他还有别的地方值得费云白再施舍一个眼神吗?
算了,还是自己来了结这一切吧。
喻归安自暴自弃地坐起来,大大方方地展示着他身体上这些情色的印记。他终于抬起眼睛,正视费云白。那人却低着头,在裤子口袋里摸索着寻找东西。
喻归安挑起他的下巴,脸上挂着淫荡的笑,语气也相当轻佻:“云白,你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费云白打断。终于找到东西的费云白伸手抓住他的腿根,用纸巾温柔擦拭着那些肮脏的液体。
他刚才在摸纸巾。
喻归安慌乱地推开他,下半身却因为这样的动作流出更多东西。他死死地攥住费云白的手腕,厉声质问他:“你干什么?”
费云白只是看着他,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直到手腕被攥地发红疼痛,才露出一点痛苦的样子:“归安,疼。”
喻归安惊慌地放开他,细窄的腕部已经隐约有些红印。他记得这双手的温度,十七岁的时候,他们曾经很多次在半夜胡闹,费云白也是用这样一双手为他疏解着欲望。他们接吻,赤裸着身体互相爱抚。
喻归安丧气地垂下了头,几不可闻地说:“脏。”
费云白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他又扯出一张纸,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之后喻归安但凡有些抗拒的意图,费云白就会把手腕伸到他眼前。
他太懂怎么拿捏这个人了。
纸巾只能擦掉表面的污迹,存在皮肤上的恶心感却无法消退。
喻归安沉默着等费云白为他擦拭干净,又取来衣服。他的心里像被撕开了一条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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