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吸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钦佩:“相爷真是好眼力。”
说着,他动作不停,将奴儿另外的三处束缚也麻利解开。果然,都没有截断,只是捆束得象是断了罢了。
此时,男人们轻声细语的交谈似乎唤回了脔奴一丝神智,少年抽了抽鼻子,已经麻木的四肢保持着被捆扎的独特姿势,脑袋却追随着自己最熟悉的香气,调转头颅往上看去。这个动作将他的奶头拉得更长,马上会断掉一般呈现出半透明的惨白色,他淫荡的下体却是因此喷出了一大股淫液,奴儿却是扭动着脖颈儿,小声喃喃:“主人,主人……”
淫液依旧有一股隐约兰香,但是浓郁的骚气更明显一些。明显,是与平素不同。
他终于看见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那人俯视着他,一脸的萧疏,冷冷道,“贱畜,是不是很爽?”
言罢,狠狠一脚踹在他胸口,被拉得最狠的左乳在这突来蛮力的作用下终于渗出一道血丝,眼瞅着大半个乳尖儿便要被扯断。
脔奴这个姿势根本抓不住地板,立刻滑出去好几步,丰白臀部撞在桌子腿上,才顿住身形,他无法聚焦的眸光一直固执地望着云玑的方向,含糊地呻吟着,凌乱地摔倒在桌子底下,被捆扎得发紫的四肢无力摊开,大股淫液从下面两穴喷涌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积成一个水洼,上面两只卵囊也鼓胀了一圈儿,被拉得笔直的阳具也明显又粗了一倍有余。
“相爷,他应是给喂了药吧。”豆子略现不忍。
“哼。”男人冷哼一声,接过豆子的匕首,将脔奴下颌的绳结切开,脔奴沉重的双乳立刻软垂下去,噗噗弹跳着,已经软不下去的黑红色奶头一下一下戳着男人的大腿,那根紫红的阳具却因一直未得发泄,依旧半软不硬地翘立在半空。
云玑刚要再说什么,另一个青衣侍从却从窗翻入,拭着额角冷汗低声道,“相爷,大殿下刚才好像闯过新房的厕室。现在,……他人不行了。”
这样的大事,饶是云玑也是面色骤变,他狠狠盯了一眼半昏迷状还在朝他流着口水谄媚的少年,迅速直起腰身,大步朝外走去。边走,他急速对豆子吩咐,“现在,立刻、秘密将这骚货带出相府,放回老地方等我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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