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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一双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比之前好看了不止一点点,喜宴上的宾客自然都看得分明。莫非人逢喜事精神爽,连相貌都能升华一大截?
不过,此时没有谁有心情讨论这问题,毕竟,跟大皇子的意外比起来,就连公主的婚礼都有点不够看了。
宫里很快就派来了最好的御医,几名大夫围着昏迷的殿下忙前忙后,而参加喜宴的百官,都人人自危,生怕皇子的意外与自己有什么瓜葛。
好在,御医检查之后发现,大皇子只是因为最近喝了大量鹿血,又加之天气骤凉染了风寒,体内寒热交争剧烈,现在高热昏迷了。
考虑到宫中治疗条件更好,御医很快便护送生病的皇子回了宫中,相府的喜庆气氛却因之冲淡了很多,宴会很快便宣告结束。
喧闹的相府回归寂静。月上梢头,内宅之中一片安详。
男人缓步走到卧室门口,侍立两边的宫女纷纷屈膝行礼,“相爷。”
“都下去吧。”男人屏退左右,推门而入。
红烛高照下,公主蒙着大红喜帕,端坐在床沿,纤秀身姿在宫装衬托下更显绰约。
男人却并没有仔细看着灯下佳人,而是大袖一展,在桌边落座,低声道,“公主,委屈您了。”
“驸马这是何意?”公主隔着盖头,微微朝他的方向侧头。
“臣以为您明白。我们只不过是奉旨完婚。您嫁给云某,此生怕是会虚度了。”男人看着床上女子,幽幽道。
“云玑,本宫听闻你是个有担当的人。既然娶了我,你竟是不想对自己的妻子负责吗?”盖头下的女子犀利道。
“公主若希望臣在这桩婚姻中扮演好一个丈夫的角色,因何还要将那脔奴带进府中?”男人看着桌上跳跃的烛光,淡淡问。
“驸马,本宫只是听闻你很喜欢那奴儿,便想将他带进来讨你欢心呢。他也是个执拗的,只说要每日饮用你一人的排泄之物,见不见你真容都不打紧的。本宫想着,……”盖头下的人儿话音里甚至有了几分笑意,“若夫君哪天发现了他,必定也是一个惊喜呢。”
“嗯。”男人转头,狭长了一双凤眸道,“看来,公主竟是做好了与他共事一夫的准备?他身份并不比你差上多少,说起来,至少能在我们府中做个平妻吧。”
他语气风吹落花一般平淡舒缓,坐在床上的女子却是闻言一震,唰地掀开了盖头,“平妻?你竟要那下贱东西做平妻?!”
男人迎着她惊怒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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