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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谦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间是支细细长长的针,注射之前,他的手轻轻地抚摸了孩子的额头。
封越滞住了步子,将水桶放在旁,他和其余人同在门口,望着叶谦的模样。像天使。他心中有个声音这样说道。
“打完了针,就不会再痛了。”
窗台上摇摆着开出细小蓝花的杂草,巴布鲁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了窗外,小蓝花,以及绚烂的夕阳。
液体缓缓注入……封越轻声问道:“叶谦刚刚说什么?”
“打完这针,就不会再痛了。”伊万语调扭曲地翻译道。
“那小孩子不是艾滋病没救了吗?还能打什么针,止痛?”
伊万摸了摸鼻子,“potassium
ide...”
“什么?”
伊万想了想,似乎是想不出词汇。
“安乐死。”维克安静地替他说道。
最后点阳光与巴布鲁的呼吸同消失,他的母亲将他背了回去,而其余人也纷纷散开。封越和叶谦个方向去换衣服洗漱,伊万和维克个方向,下楼准备吃晚饭。
维克鼻子抽了抽,寂寥地说道:“我闻到了水汽,也许会下雨呢。”伊万如既往寡言。
维克目光散漫地望着前方,“我说,为什么叶医生手上会有potassium
ide……”
“……”
“并且藏了那么久。而我们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