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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个人在厨房忙的时候,封越将自己的长裤裤腿使劲往上撸,叶谦边忙边说道:“那么热。穿中裤其实也没关系,没人注意你膝盖啊。”
封越难受地想了下,并不就此作答,看到锅子里窜起惊人火苗,就大叫了声:“我靠我靠!烧起来了!”
叶谦习以为常,合上锅盖。正要起和封越洗几个绿叶蔬菜,却听到阿卜来喊人:“师父,巴布鲁他们来了。”
叶谦顿了下,便应道:“好,我马上就来。”
封越要洗的菜不算很,个人也已经可以应付。叶谦拿手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和他絮叨交代了番:“等锅里沸腾了,拍十个蛋进去,再放点番茄。”大锅子里是尾鱼,不知道是什么鱼,个头奇大,做成汤够他们十来人吃两顿。
封越哦了声,继续低头洗菜。
鱼汤不宜煮太久,等差不了,封越就关了火。洗净蔬菜之后,他言传身教的继承了叶谦的做菜模式,复制了几大盆节省调料的菜式。做完这些,时间就已不早了。
凉季日照时间变短,早晚温差也大了,他的裤腿要卷不卷地吊在小腿,忙忙碌碌地打扫完厨房。厨房打扫完毕,也始终没听见叶谦回来,就独自将洗菜剩下的水收集到个木桶里,提着桶去洒水。
出乎意料的,叶谦并不在楼的诊室,封越在二楼间储物间看到了阿卜、叶谦、伊万、维克等人。
储物间算不上凌乱,没人居住只是因为太热——阳光从下午三四点的光景光临这间房,直至太阳彻底下山,这里的热直延续到晚上,没有风,并不适合睡觉。
而凉季的傍晚,这里不再热的如同火炉了,锈红的阳光绚烂地笼罩了叶谦和巴布鲁。他茂密微黄的头发,他的白袍跳跃着洁净清朗的光辉,巴布鲁躺在干净的床单上,睁着眼睛望他,憔悴,黑瘦,没有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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