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近半是内奸。更为可惜的是,父皇最为宠幸的那位陈太师,竟然也在其中……”
“来人!”文成帝只看了几封,手就已经颤抖得拿不住信件,“快给朕将、将这乱臣贼子拿下!”
一时间千人的禁卫军却无人动作,五王爷心神稍定,想说为了今晚,他早已布置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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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出了小小的插曲,也不影响大局。他缓缓擦去额上的冷汗,对着文成帝笑得虚伪:“二哥,您糊涂了。来人啊,陛下旧病复发,快带下去请太医诊治——”
文成帝不可置信地看着五王爷,后背一时间被冷汗浸湿了,下意识往邬陶那边退了几步:“你、你……”
“没错,这些都是臣弟的人。”五王爷笑了笑,胜券在握地对着眼前这位九五至尊最后一次弯了弯腰,“二哥,您请吧。”
可出人意料的,禁卫军闻言竟然也未动作。
五王爷皱了皱眉,感觉事态愈发朝着自己无法掌控的地步发展,心中忽然惊慌起来,难以置信地转向邬陶:“你……你做了什么?”
邬陶淡淡地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五叔,面容不悲不喜:“也没什么,不过告诉了小栾,他的父亲在做什么打算。”
话音一落,踏入屋中为首的那名禁卫军猛然撕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正是邬栾。他眼眶通红,悲愤难言:“父亲,你怎能勾结外敌、卖国求荣!”
“你要为了外人反了你爹么!”五王爷十分怒其不争,“待我荣登大宝,你就是下一个皇帝!论文才武功,你又哪点比不上邬陶?快给我杀了他们,还在犯什么傻!”
“这种奴颜屈膝的皇帝,不做也罢!”邬栾命手下制住五王爷,又对着文成帝跪下,“陛下,罪臣自知家父罪该万死,但求陛下念在他与您一母同胞的份上,免家父一死。”
文成帝冷哼了一声:“你是乱臣贼子之后,虽护驾有功,但功难抵父过,免你一死尚可,免他——朕可从不会放虎归山!”
“父皇,儿臣想您还是应了的好。”邬陶冷冷地开口,“难道您真的想试试被禁卫军扣押的滋味?”
文成帝大晚上先是见到邬陶真的与邬玦通奸,再是差点被篡位,早已憋了一肚子火,又想邬栾秉性正直,宁可大义灭亲也不愿做叛臣贼子,自然不会再反,听出邬陶的言下之意,捏紧了手中信件,沉声威胁道:“邬陶,朕可并非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