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拿下,明日午时凌迟处死!”
“我看谁敢。”邬陶广袖一挥,凌厉的目光落在就要上前抓人的禁军身上,战场与朝堂上混迹出的杀伐气息于这一刻展露无遗,如无锋重剑于出鞘的瞬间斩金石、破苍穹。众人为他气息所骇,一时竟真的无人上前。
五王爷一时竟也为那两道目光所摄,色厉内荏道:“邬陶,你竟敢抗旨,难道想为了这个野种造反?!”
邬陶目光在文成帝面上短暂停留一刻,见他听到“造反”二字时牙齿不受控制地紧紧咬了下,冷笑一声,逼人的视线又移到五王爷的身上,不紧不慢地说道:“五叔,恐怕要造反的,另有其人吧?”
五王爷内心狠狠一跳,立刻扬声叫道:“邬陶抗旨不从,意欲造反,还不快拿下!”
“五王爷,皇上还没死呢,您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代他发号施令了?”邬玦懒得再看这种可笑的戏码,见他们都知道了自己身份,立刻就改了称呼,懒懒散散地起身,手中不知何时已扣了两把玄铁白扇,目光如钩,冲着文成帝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陛下,您认不出谁是亲儿子不要紧,再认不出谁是真的想造反,可就真的太蠢了。”
“你——”文成帝目眦欲裂,“你一个卑贱野种,谁给你的资格和朕说话!”
“自是儿臣。”邬陶上前一步,将邬玦挡在身后,“五叔,怎么你以为,与西北密探的勾结天衣无缝么?”他不待五王爷答话,便缓声叫道:“来人——”
从屋檐上落下一个人影,正是邬陶的亲信之一。亲信端着一叠厚厚的信件跪在文成帝面前,恭敬道:“还请陛下一阅。”
文成帝皱眉,眼带怀疑地看了一眼五王爷和邬陶,还是从亲信手里接过了那些信件。五王爷见到那些信件上熟悉的字迹,在大冬天里脸上急出了一脸汗,忙道:“二哥,这些都是邬陶他栽赃嫁祸给你五弟的啊!他有胆囚禁您亲生儿子,自然是打着除去所有手足好顺畅做太子的主意!二哥,您、您明察秋毫,可千万不能信——”
“呵,五叔年纪不大,已经如此健忘了么?每封信上,可都有您的私章。欸,第一封信写的是什么……哦,是‘大事若成,上皇收幽、蓟、瀛、莫、涿、檀、顺七州,下国每岁虔奉绢五万匹、银壹拾万两’,啧,五叔,您怎么不将平都也献出去呢?第五封好像是说,‘今收官绅共计白银五万,兵器尤不足,恳乞援兵五千,铁千吨’,第七封好像内容更多一点,将那些个混入朝堂的西北细作出卖了个干净。欸,真是想不到啊,我北国群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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