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对他这么严肃,红着脸认错:“我,我不该……这么糟蹋你送我的礼物。”
“错了。”邬陶捧起他的脸,郑重地纠正他的错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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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这么糟蹋你自己。”
有什么如风吹浮云般吹散了他眉眼间的悲哀,那长久萦绕在心头的沉重担忧、不时午夜梦回醒来的惊悸便这般轻巧地化作一滴晶莹的泪,须臾便消落在了青丝之间。
邬玦盛装出席来赴这场末日,他引颈待戮,等着他挥剑夺命。未曾想邬陶给予他的,并非刀锋,而是他渴求却不敢求的亲吻。
“哥……”
邬陶笑着浅浅碰了碰邬玦的嘴唇,这回不再折磨另一个乳头,直接用手指轻柔地摘下了另一个耳环,戴在了先前那只的下方。
“花开并蒂。”他一面说一面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两朵桃花,像极了丈夫把玩着妻子的头饰。邬陶看邬玦的耳垂一点点红透,笑意温和,垂眸很好地遮住了眼底深处的一点惆怅意。
花开并蒂,桑结连理。
今夕何夕,可是洞房花烛夜?
邬玦满心的欢喜,直到邬陶的手掌落在他的大腿内侧,才骤然醒悟过来什么,整个人都狠狠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开始往后退。
呵……原不过一场绮梦罢了。
他又怎么配?
邬陶早有预料,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握着他的大腿,深沉的眼眸里带着兄长与皇子的威严:“打开来,让我看。”
“哥,别、别……”邬玦再顾不得回味方才那瞬间的缱绻,羞愧地遮着眼睛,“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是你自己要打开来给我看的。”邬陶残忍地提醒他。
“哥——!”
邬陶握着清瘦的手腕,让它从眼睛上撤离,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直到邬玦再也忍不住睁开眼,他便斜斜地歪起嘴角,带出一点戏谑的意味:“我说了,我不是好人——给我看。”
邬玦从不知道这位稳重的兄长竟会出现这样的生动笑容——有点邪恶、有点风流、还有点轻薄,配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似乎只这么一个笑就可以勾得天下所有浪荡的女人为他神魂颠倒,甘愿解衣只为盼他看上一眼。
邬玦呢?他是男人,可竟也被这笑蛊惑。
蛊惑他忍着满心的羞耻,解下丁字形状